轉念一想,又不對,就算跟他睡了,她的第一次沒有了,也不妨礙她繼續上學吧。
所以,戰稷認為,這個變故不是跟他睡了這件事。
聽到他的問題,南婉心髒一頓,一股委屈不由自主的蔓延而上,鼻頭都酸了。
想到五年前的遭遇,又委屈又憤怒。
要不是因為他從天而降,把她睡了,讓她懷了孕,她胎像不穩,不能過度勞累,要經常卧床休息保胎。
她也不至于為此退了學。
連畢業證都沒有拿到。
可是想到四個可愛又貼心,又懂事的小奶團。
南婉所有的委屈和怒氣又消失了。
擁有四個小可愛,她所受的一切苦,都值得。
“沒什麼,我困了,睡覺吧。”南婉回避,又翻過身去,背對着他,拉好被子蓋上。
她要是說變故是因為她懷了孕,要保胎。
他就會知道她生了屬于他的四個孩子。
可他不喜歡孩子,嫌孩子吵鬧。
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候。
等她慢慢影響他,讓他從内心深處真正的接受孩子,她再告訴他也不遲。
戰稷明顯感覺到她不願意多說。
那個變故,似乎是她難以啟齒的事。
到底是什麼?
讓她不願意說出口?
既然她不想說,他便不強迫她。
等她慢慢對他放下戒心,敞開心扉,她自然會說的。
既然決定要對她負責,今後,有的是時間互相了解。
互相了解的前提,是尊重對方的隐私。
戰稷自然不會去背後調查。
半個小時之後。
戰稷還沒睡着,漆黑幽邃的眼睛睜着,在黑夜中,像是一匹尋獵的狼。
而窗台沙發那邊,傳來女人香甜,清淺的呼吸。
南婉已經睡着了。
戰稷掀開被子下床,走到沙發邊,彎身,将她抱起來。
南婉睡夢中被打擾,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身子。
戰稷動作微微停頓,以為她會醒。
而懷中的女人,像是鹹魚一樣扭了一下之後,頭往他這邊一偏,臉靠在他兇膛,吧唧了一下嘴巴,繼續呼呼的睡得香甜。
她睡着了真像個小豬一樣,這麼大動靜都醒不了。
戰稷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。
抱着她,将她放在床上,讓她睡好。
他自己也躺了上來。
把她抱到床上,是因為沙發太窄了,擔心她睡得不舒服,讓她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。
本打算兩人同床共枕,齋睡的。
可戰稷還是低估了南婉對他的影響力。
女人呼吸香甜,清淺芬芳。
她身上那淡淡的玉蘭花香味,一瞬不瞬的撩撥在他鼻翼,流入血液,喚起DNA裡面對,對她這種香甜氣息渴望的因子。
僅僅隻是躺在一起,連手都沒有碰到,戰稷就忍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