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這......”塗經理一聽,緊張得看看戰稷,又看看司以桓,連話都說不連貫了。
他可不敢跟戰稷賭比賽,戰稷的财力多雄厚啊,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經理,賭不起。
戰稷幽眸嫌棄的瞥了司以桓一眼,道: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凡事喜歡賭?”
司以桓嘴角抽了抽:“算了,你們看比賽吧,我和淩梵去騎馬了。”
司以桓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戰稷的腿。
要是戰稷不坐輪椅,就可以欣賞到戰稷酷帥無比的騎馬技術了。
可惜現在戰稷雙腿不便,不能欣賞他的騎馬技術了。
司以桓和淩梵朝賽馬場那邊走去,嚴白推着戰稷也前往那邊,禮貌的回頭對塗經理說:“塗經理,一起吧。”
“哦,好好好......”塗經理受寵若驚,急忙夾着公文包起身。
賽馬場。
宋姣姣選了一匹瘦小的馬,換上了一身賽馬服。
在南婉面前顯擺了一下:“婉婉你看,我穿這一身帥不帥?”
“帥哭了。”南婉笑着點頭。
“哈哈,我也覺得很帥,小時候看到電視裡的英雄騎馬,我覺得可帥氣了。這下終于輪到我自己了。”宋姣姣笑眯眯的說。
“你悠着點,一切以安全為準。”南婉再一次提醒她。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宋姣姣回應完,走向了馬匹。
在工作人員的示範下,她成功上馬,拉着缰繩,輕輕的甩了一下,馬果然跑了起來。
馬兒起跑那一瞬間,宋姣姣身體猛得超後仰。
“姣姣!”南婉吓得心都提了起來。
好在,下一秒,宋姣姣又穩住了身體,坐正,拽着缰繩開始驅策馬兒了。
看到她的動作變得熟練,南婉一顆提緊的心,終于放了下來。
“你和宋姣姣的感情,不是一般的深厚。”身後,一個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。
南婉剛剛平複的心,又是猛然收緊,回頭,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戰稷,嚴白推着他過來的,看到南婉回過頭來了,便松開扶手,朝南婉微微點頭,走向了别處,将空間留給戰稷和南婉。
以前戰稷沒有醒過來的時候,南婉沒有哪一刻不在期待戰稷能醒過來。
現在他真的醒過來了,南婉看到他,陡然多了一絲陌生和壓迫。
“我和宋姣姣是患難的閨蜜,感情當然好。”南婉心髒跳得快了一些,回應戰稷剛才的話。
“那三年,算是你我的患難與共嗎?”戰稷幽邃的眼眸看着南婉,突然問道。
剛才司以桓那句話一說出口,戰稷就懂了,定然是他爺爺從中作梗,故意說南婉在得知他成了植物人之後,就離他遠遠的,不曾看過他。
而事實上,南婉照顧了他三年。
照顧他三年的人是南婉,而不是顧兮兮!
“你和顧兮兮什麼時候結婚,結婚的時候通知我一聲,我去參加你們的婚禮。”南婉因為他的問題,心髒越發狂烈的跳動,但她極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。
她要讓自己清醒,才不至于陷得太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