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身,一個巨大的黑影在她身後,她險些撞到了他,吓得她腳步猛的往後退了幾步,呼吸都凝住了。
定睛一看,是戰稷,他俊臉冷沉,黑眸幽邃,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。
南婉捂着兇口,被驚吓過後,劇烈的呼吸起來:“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,像鬼一樣,吓死我了......”
“做了什麼虧心事,這麼害怕。”戰稷薄唇輕啟。
南婉被問得莫名其妙:“我哪有做什麼虧心事?”
你可比鬼讓人害怕多了。
戰稷邃眸壓迫的盯着她。
南婉被盯得渾身不自在,她視線飄忽,說:“還說我做虧心事,你冤枉了我這麼多次,也沒見你對我虧心。”
戰稷朝她靠近一步,危險迫人:“我冤枉你?”
“你之前冤枉我偷了禦景園的環形玉佩,後來你們找到了丢失的那一枚,你怎麼沒還我清白?”
“做過多少次,看過多少回?還清白麼?”戰稷邃眸微眯,周身冰冷的邪肆。
南婉呼吸一窒,臉頰坨紅。
這人怎麼沒由來就開始開車?
她說的那個清白,是這個清白的意思嗎?
“你不要混淆視聽。還有那十個億,也不是我卷走的,你一直在誤會我。也沒見你有什麼抱歉的舉動。”面前戰稷,身影将她籠罩,壓迫力實在太大了,她說着,腳步不自覺朝後退了一下,似乎這樣才更安全。
之前她不懂,他為什麼說她攜款潛逃,明明是他把錢打到她卡上的。
現在懂了,原來是他們的兒子黑掉了戰氏集團十個億。
他們兩個互相不知道,她以為錢是他打給她,買斷她和孩子們的關系的。
而他以為,是她利用手段,卷走了戰氏集團的十個億,然後帶孩子們跑路。
難怪他之前那麼憤怒。
現在誤會說開了,而他卻半點态度都沒有。
“你想要什麼舉動?這樣?”戰稷欺身壓近,雙手突然握住南婉纖細的要,一個用力,便将她舉了起來。
“啊!”南婉驚得大叫一聲,身體朝前傾,為了避免直直倒在他身上,她下意識雙手圈住他的脖子,以此來保持平衡。
他的大掌遒勁有力,握住她的腰,似乎一個用力,就能将她纖細的腰給掐斷,掌心透着灼熱的溫度,透過布料貼在她脆弱的腰肢皮膚上。
燙得她渾身充滿警惕,驚慌失措,呼吸急促。
她抱着他的脖子,臉慌亂之中,貼在了他臉上,他彈性的皮膚,溫度很高,貼着她的臉,陽剛之氣将她萦繞。
他雄渾的呼吸,讓她渾身繃緊,頭皮發酥。
南婉心跳緊鑼密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戰稷,你放開我......”
南婉掙紮着想要落地。
她手撐着他的肩膀,用力,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。
手一滑,整個上半身又倒下去,撞向了他的兇膛。
一片溫軟,像是有溫度的雲朵一般,撞得戰稷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悶哼。
戰稷邃眸幽深,暗啞:“你的意思還不夠明顯麼?别急,我會滿足你......”
話落,他抱着她,走到床邊,将她放下,身體壓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