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姣姣鎖着眉頭仔細的想了想,三年前,她和司以桓喝醉了,還來了酒店,也就隻有那麼一次。
難道真是那一次?
還不等宋姣姣發出疑問,前台小妹妹繼續道:“當時司先生和你都沒有帶身份證,又想住酒店。本來沒有身份證是不能入住酒店的,但我看司先生長得那麼帥,被他的顔值吸引,不由得心軟了,就給你們開了一間房。”
“因為你們是一男一女,所以我給你們開的是标間。”前台小妹妹說着,顧慮的朝司以桓看了一眼。
标間就是一間房裡面有兩張床。
當時前台小妹妹也是有自己的私心,她一眼就被司以桓的顔值迷住了,想着要是開大床房的話,他們兩個會不會做點什麼?
她不想這麼帥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睡了,特别是在她的操作下睡了。
但她私自操作,也就隻能開一間房,就給他們開了一間标間。
司以桓收到前台小妹妹那腼腆又愛慕的眼神,他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。
那眼神在警告她,不要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。
經過小妹妹這樣一說,宋姣姣敢肯定,就是那一次,她和司以桓喝醉了來酒店那一次。
結果,第二天她酒醒睜開眼,卻看到司以桓和顧小佩躺在一張床上。
她至今都忘不了那疼痛又刺激的畫面。
這件事也成為了她心裡的隔閡,無法原諒司以桓。
他們竟然又來了三年前那家酒店,那家讓她痛恨的酒店!
宋姣姣呼吸變得沉浮下來,咬緊了牙後跟。
渾身的氣勢都變得淩冽起來。
前台小妹妹被司以桓警告的眼神看得别開視線,為了掩飾自己的尴尬,繼續跟宋姣姣解釋:“後來又來了一個女人找司先生,她說她跟你們是認識的,是司先生的朋友,我就放她上去了,她剛上去幾分鐘,警察就來了,查我們酒店客人登記情況。我當時私自給你們辦理的入住,沒有登記身份證,我擔心承擔責任,就打電話到你們房間,是後來的那位女士下來接受警察的詢問,登記的入住信息。”
“那個女士,是不是叫顧小佩?”宋姣姣嚴肅的問。
當年發生那件事後,宋姣姣隻顧着傷心難過,都沒來得急去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原來顧小佩是自己來的酒店。
前台小妹妹點點頭,說:“對,她是顧家千金,她跟警察反複的提醒過。”
因為顧小佩态度高傲,嚣張,一直拿自己的家族背景在宣示地位。
太過嚣張的态度,讓前台小妹妹印象深刻。
所以她記得很清楚,她就叫顧小佩。
“她登記後,是不是很快又回到了房間?”宋姣姣渾身充滿戾氣的問。
當年看到司以桓和顧小佩躺在一張床上的沖擊力,仿佛又回到了眼前,宋姣姣腦子都是痛的。
司以桓察覺到宋姣姣的惱怒,他害怕極了,擔心前台小妹妹越說越清晰,讓宋姣姣越來越生氣。
“咳!”司以桓手呈拳狀,放在嘴邊,用力咳嗽了一下,提醒前台小姐姐謹慎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