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婉身體僵住,呼吸被他雄渾,灼熱的呼吸掠奪。
她睜大眼睛,他唇齒長驅直入。
她的唇舌,瞬間麻了,似是一股電流,流遍全身,蔓延至四肢百骸......
浴室裡,花灑的水打開,淋在兩人身上,戰稷擁着南婉,任由水從他們頭頂落下,淋濕了衣服。
布料貼在南婉曼妙的身體上,勾勒出優美的曲線。
戰稷大手捏住她不及一握的腰,将她帶得貼近自己。
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濕了,黑色的襯衣在水的浸潤下,顯得更加漆黑,深沉,精壯的兇膛,結實的八塊腹肌,若隐若現,充滿了力與美。
浴室的水戚戚瀝瀝,戰稷的吻由南婉的耳後移到她脖頸,她頭下意識後仰,唇瓣開阖,睫毛閃爍,眼前的燈光,都似乎在晃動。
......
南婉是被電話吵醒的。
她睜開眼,看到床邊是空的,戰稷早已經起了床。
揉了揉眼睛坐起來,腰部一片酸軟,像是要散架一般。
南婉暗暗的磨了磨牙,戰稷這人,一點都不知道節制。
每次都讓她這麼狼狽。
她摸到手機,接了電話:“喂。”
“南婉,我秘書室可就隻有你一個秘書了。就算要遲到,也不要遲到這麼長時間,我今天的工作,都還不知道安排給誰呢。”電話那邊,傳來淩梵帶着笑意,卻依舊是老闆口吻的話語。
南婉一愣,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。
媽呀,十一點了!
上午都快要下班了,她竟然還沒起床!
也難怪淩梵會催,她這沒有任何先兆的就遲到,不止一次兩次了啊。
南婉急忙道歉:“對不起淩總,有點事耽誤了,我馬上就來了。”
“這次就不扣你工資了,下次别遲到了啊。”淩梵說。
南婉正準備附和,突然又想到,要不是淩梵昨天那麼狗,跟戰稷告狀,是戰蕭恒送她回來的,戰稷也不會開車去接她下班。
她就回樂佳小區去了。
說到底,害她遲到,淩梵也有一半責任。
這麼狗的老闆,不怼不行啊。
“淩總,我遲到可是你害的,你别忘了你昨天跟戰稷打了什麼小報告。你下次若再這麼大嘴巴,我下次還遲到。”南婉沉了沉氣息,說。
淩梵愣了一下,随後笑了,話語調侃:“原來你今天遲到情有可原,我不追究了,以後你想遲到多長時間都行,慢慢來,不着急。”
“淩總,喂......”南婉囧,正準備說什麼,對方已經将電話給挂了。
南婉氣呼了一下,将手機丢在一邊,扶着腰起床。
......
戰蕭恒今天去了工作室,安排了一下工作之後,就準備去戰氏集團。
剛出工作室的大門,就遇到了過來的蘇美如。
“蕭恒,你要去哪?”蘇美如停下腳步,回頭看他,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