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後,禦景園。
保镖隊長來到戰稷身邊,愧疚小心的彙報:“戰總,藍桃雨逃了,我們找了兩天,都沒能找到她的蹤迹。”
“火車,飛機,大巴的客戶信息調查了沒有?”戰稷低沉的嗓音問。
在帝城找不到她,她就有可能乘坐交通工具去了别的地方。
保镖隊長颔首:“調查過了,沒有藍桃雨的購票記錄。”
戰稷周身氣勢森冷起來。
保镖隊長察覺到了壓迫,誠惶誠恐的颔首認錯:“戰總,是屬下辦事不力,我一定加大力度搜尋藍桃雨的蹤迹。”
戰稷擺擺手。
保镖隊長弓着腰退下了。
嚴白匆匆從外面走進來,看到保镖隊長緊張的退出大廳,他好奇的看了看保镖隊長,走到戰稷身邊,說:“戰總,今天下午,我約了一家珠寶設計公司的設計團隊,在騎馬場談合作,戰總和我一起去吧。”
戰稷幽邃的視線朝他睇了一眼。
嚴白立馬解釋:“戰總您不在公司的這三年,是您的堂哥戰子龍在掌管公司。這三年來,公司不盈反虧。這次的珠寶設計項目是我以戰總的名義接下來的,是戰總回公司的開端。”
戰稷想重新回公司,接手戰氏集團,自然要從做項目開始,順理成章的回到公司,用項目的成功來重啟股東大會,通過股東大會重新坐上戰氏集團總裁的位置。
這三年來,嚴白也就是總裁特助的職位,但戰子龍有自己的助理,他根本就是架空的存在。
嚴白過了三年被架空的日子,深深的想念從前跟在戰稷身邊,每天都有事做,充滿幹勁的日子。
有目标,有發展前途,工資高的日子過起來,才有沖勁。
不像他現在,每個月拿着微薄的工資,工資和職位都不對等,在公司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,就是因為他無事可做,公司把他當成了閑人,公司那些勢利眼的員工,也開始膽敢對他指手畫腳了。
嚴白覺得,現在戰稷醒來了,是時候回到從前的繁榮盛景了。
所以就跟一家珠寶設計公司的負責人洽談了一個珠寶開發的項目。
利用項目,奪回實權。
戰稷幽深的視線,隻是看着嚴白,沒有立刻回應。
嚴白垂着頭,呼吸小心,等待着戰稷的決定。
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,對嚴白來說,都是忐忑而緊張的。
要是戰稷拒絕了,他就等于白忙活一場,他一個總裁特助,還挑不起一個項目的重擔。
“你去備車。”半晌之後,戰稷出口道。
嚴白忐忑的心一喜,喜出望外,立馬說:“好,我現在就去準備。”
......
帝城馬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