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則,我不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來!”戰稷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吹拂。
南婉所有的動作僵住,沒動了:“我肚子裡還懷着孩子,你别亂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戰稷嗓音暗啞,鼻梁輕輕擦過她耳後細嫩的皮膚,輕嗅着她身上的香味。
“抱着睡。”
他聲音暗啞得像是能滴出水來。
南婉耳後脆弱的皮膚被他呼出的氣息撩動,又癢又酥。
她不适應的縮了縮脖子,可是一縮脖子,就臉頰就擦到了他彈性緊實的臉部皮膚,那觸感更是讓南婉心間發癢。
可她不能動容,得忍着。
南婉知道他現在應該很難受,是他自己要撩火的。
她肩膀聳了一下,試圖将他抱着她的手聳開。
戰稷沙啞的聲音染上一絲冰寒:“再動,我真對你做什麼了!”
南婉頭皮一麻,停下動作,不敢再動了。
“睡覺。”戰稷命令的嗓音響起。
南婉明白了他的意思,是要抱着睡嗎?
他千裡迢迢來這裡,就是為了抱着她睡覺?
他不是還在生氣,懷疑她要殺了他嗎?現在不生氣了?
南婉從來都沒看懂過戰稷,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。
本以為被戰稷抱着,會很難睡着,卻沒想到,沒一會兒,她就進入了夢鄉。
感受到懷中的女人,呼吸均勻,身體癱軟下來,沒有任何防備,戰稷知道南婉睡着了。
他輕輕的将手挪開,起身,關掉床頭燈。
随後,又在她身邊躺了下來,将她撈得躺在自己懷裡。
抱着她香軟的身體,戰稷身體也放松下來,唇貼在她頭發上,吻着她的發絲,繃緊了好幾天的神經,這一刻也松了下來。
漸漸的,也睡着了。
那天去他攝影棚,是為了接她,因為孩子們鬧着要見媽媽。
可是,他剛進攝影棚一會兒,道具就朝他的頭甩了過來。
那道具足足有一個成年人的重量。
而且,棱角尖銳,若是砸在他頭上,他不死也會變成植物人。
上一次陷害他的人,還是五年前,在直升飛機上......
他身中媚毒,跟那個想害他的人搏擊,掉在了南家村,破舊的柴房裡。
五年後,再一次出現想害他的人,竟然是南婉在操控薇娅,用道具險些砸了他的頭。
戰稷不可一世,高高在上了這麼多年,沒人敢對他起歹念,他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對他起歹念。
可南婉怎麼敢!
哪怕隻是無意,他也不能容忍。
可是得知她來了江南,何睿聰也在這裡,他心裡的煩躁,就變得不可收拾。
......
次日一早。
南婉幽幽轉醒,動了一下,身體被什麼捆綁着一樣,動不了。
與昨天晚上睡覺的姿勢不同。
她昨天是背對着戰稷的,而現在竟是面對着他。
她的身體被戰稷長臂抱着,根本就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