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肖楠不淡定了,急忙說:“戰總,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,我絕對沒有複制南婉的作品!”
因為是她的設計作品跟南婉的一模一樣,戰稷直接說有人複制了南婉的作品,說的不就是她嗎?
她要是被打上了抄襲的标簽,一輩子都撕不下來了。
肖楠無比緊張。
戰子龍餘光瞥了她一眼,說:“真相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南婉不應該站在這裡。”
說完,他朝身後的保镖瞥了一眼。
保镖立刻會意,即刻将手中的資料交給戰子龍,戰子龍将資料拿在手裡,翻閱:“南婉,大二讀完就戳了學,大學都沒畢業,大學期間雖然學的是珠寶設計,選修的是文秘專業,但她從事過最高等的職業就是秘書。一個沒有畢業的人,來參加這種國際形勢的珠寶比賽,不是一個笑話嗎?”
說着,他将資料合上,把資料遞給南婉。
南婉隻是看了那資料一眼,又嚴肅的朝戰子龍看去。
他唇邊撩着冰冷的笑意,眼神犀利,充滿敵意的盯着她。
南婉看得出來,戰子龍對她充滿了恨意,這股恨意,是因為戰蕭恒!
戰子龍是戰蕭恒的父親,他之前就隻有戰蕭恒一個兒子,後來戰蕭恒失戀到了瘋狂的地步,從此走上了不歸路。
張子龍跟蘇美如一樣,将一切的過錯,都歸咎在了南婉身上。
所以這是他使出的報複手段吧。
南婉說:“我之前是沒有大學畢業,可後來,我考上了帝城大學的研究生,正兒八經的讀了三年的珠寶設計,今年順利畢業。不知道戰總有沒有查到這些資料呢?或許查到了,隻是故意選擇無視?”
以前,她吃了太多被人诟病學曆的苦。
後來,她學聰明了,直接去考了個研究生,讀了三年,順利畢業。
學曆方面,再也不是她的短闆了。
戰子龍想用這個理由埋汰她,恐怕他的如意算盤要落空。
戰子龍将資料伸到南婉面前半晌,她都沒有接,他也不懊惱,回神,将資料又交給身後的保镖。
把劉總剛才發給他的那根煙,叼在嘴裡,劉總很有眼力見,立刻卑躬屈膝的上前,點着打火機,為戰子龍點煙。
戰子龍的煙點燃,吸了一口,吐出煙圈,看似漫不經心的對南婉說:“那又怎麼樣,一個半路出家的設計師,能有别人做過好幾年,有好多作品的設計師厲害?為了赢,你也太不擇手段了,複制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。”
旁邊的肖楠聽到他的話,狠狠的松了一口氣。
而南婉卻氣急敗壞:“戰總,沒有證據,你這句話就是污蔑!”
“需要什麼證據?我是最大的老闆,我說的話就是證據!”張子龍口吻強勢起來,視線瞥向戰稷,挑釁的說:“是吧,我的好堂弟。商場上不就是這樣的規則嗎?誰出的錢多,誰的話就是真理。”
戰稷墨眸冷峻,寒澈的盯着戰子龍,他低沉的嗓音威懾的道:“那要看在什麼人面前,在劉總這種趨炎附勢的人面前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可在我面前,你說什麼都不算!”
“是嗎,那你怎麼證明她的清白?”戰子龍冷笑了一下,狠吸了一口煙,故意将煙吐向戰稷。
煙霧缭繞在戰稷俊冷的臉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