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搶救?”這兩個字刺激到了戰稷的神經,他目光冷徹如冰,盯得司以桓腿都軟了。
“對不起稷少,我也不想,可事故就這麼毫無預兆的發生了。”司以桓現在也很急切,很痛苦。
他本來高高興興的奔赴宋姣姣而去,如果沒有出現事故,他現在可能已經跟宋姣姣去民政局的路上了。
而不是在醫院焦灼的等待,擔驚受怕。
戰稷視線從司以桓臉上移到急救室,盯着急救中幾個大字,他咬合肌發緊,周身都透着一股緊張的氣息。
司以桓見戰稷沒在說話,他也識趣的沒再出聲。
急救室走廊的氣氛越來越凝重,讓人呼吸都壓抑。
在焦急中等待了半個小時,急救室的門打開了,醫生走出來。
戰稷第一眼看到醫生,他急忙去推輪椅,想問醫生狀況,司以桓卻先一步,他邁開長腿就走到了醫生面前:“醫生,南婉她怎麼樣了?”
“皮外傷,沒大礙,注意傷口别感染了就行。”醫生說。
司以桓聽完,緊張到現在的心終于落了下來,他高興的感謝醫生。
戰稷的面前,是司以桓修長的身子,他像是一堵牆一樣擋在他和醫生之間,跟醫生說着關心南婉的話,而他卻隻能坐在輪椅上,在後面聽着。
因為坐輪椅,他失去了先到醫生面前的機會。
這就是他和正常人的區别。
“稷少,你聽見沒,南婉沒大事,她休養幾天就好了。”司以桓跟醫生聊了幾句之後,心有餘悸的回頭對戰稷說。
他本以為會看到戰稷同樣高興的表情,卻沒想到,戰稷一張俊臉冷沉得不像話,那雙邃眸,深邃得讓人忌憚。
他高興的說完,沒等到戰稷的回應,反而看到他自己推着輪椅轉了方向,往急救室外面的方向離去。
嚴白立馬跟上前,推着戰稷的輪椅走。
司以桓納悶,問道:“稷少,你不等南婉出來嗎?”
戰稷沒有回應他,徑直離開了急救通道。
這時,醫生和護士一起推着南婉從急救室出來,司以桓趕緊迎上去。
在司以桓的要求下,南婉被送到了跟宋姣姣同一個病房。
司以桓在病房守候了五個小時左右,宋姣姣先醒了,她扶着疼痛的頭,問:“這時哪裡啊。”
“姣姣,你醒了!”司以桓趕緊迎上去。
宋姣姣一看到司以桓,就想到他消失了三四天的事,她喝酒消愁就是因為他!
這會兒一看到他,她的暴脾氣就上來了,擡起手來就要打他:“司以桓,你這個沒良心的,你還敢出現!”
司以桓一把将她的手握住,帶進懷裡,像個受傷的大男孩,委屈的說:“姣姣,對不起,讓你久等了......”
“你别給我來這一套!”宋姣姣怒道,用力的要抽出手。
“噓,小聲點,别吵到了南婉。”司以桓對宋姣姣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。
“南婉?”宋姣姣一驚,迅速環顧四周,這才發現,這是醫院,而南婉躺在另外一張病床上。
宋姣姣驚愕:“婉婉,你怎麼了?”
她激動的推開司以桓,朝南婉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