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冷琛說,有人将玉佩賣給他。
南婉倒吸一口涼氣,呼吸凝滞,心跳得像是有人不斷的用錘子捶着木門,“咚咚咚”,一下一下,又震動又緊迫。
這枚玉佩是戰稷送給她的。
之前是給她的信物,被她弄丢了五年,後來,戰稷在南韶美手裡找回了這枚玉佩。
他沒有自己留下,而是重新給了她。
一直以來,她都将玉佩放在家裡。
搬家之後,她就把玉佩放在了衣櫃抽屜裡。
怎麼會有人拿去賣?
南婉緊張又疑惑。
她看了看冷琛,又朝戰稷看去,果然,看到他周身氣勢黑沉,冰寒,俊臉冰天雪地,寒風簌簌。
“誰賣的?”戰稷冰刺一般的嗓音響起。
壓迫,鷹銳的視線,卻是瞥向南婉的。
這目光,看得南婉心跳都快停止了,太吓人了。
她屏住呼吸,等待的看着冷琛,希望隻是一枚一模一樣的赝品,而不是她手裡的那一枚。
冷琛拿出手機,點開照片,舉在半空中,給戰稷看:“就是這個婦女。剛才去我們店裡賣的,我給了她三百萬。”
南婉看到戰稷看了手機屏幕之後,俊臉沉冷得可怕,眸子亦是蹙着火苗,憤怒在燃燒。
她驚恐得心髒縮緊,也朝冷琛舉着的手機看去。
一眼,便看到手機屏幕裡,是她母親徐薔薇的照片!
是她母親徐薔薇将戰稷給她的玉佩賣掉了,賣了三百萬!
戰稷也認識她母親,因為上次她母親差點被藍廣坤欺負的時候,是戰稷替她母親解的圍。
她母親賣掉了戰稷給她的玉佩,就相當于是她賣掉的。
南婉呼吸凝滞,心跳停止。
她吓得整個人呆滞,瞪大眼睛,身體像是木偶人一樣,動都動不了。
戰稷一把奪過冷琛手裡的玉佩,拿出手機給嚴白撥了電話:“給冷琛打三千萬。”
挂了電話,他幽眸瞥了冷琛一眼,道:“我有點私事要處理,改天請你吃飯。”
冷琛看了看戰稷,又看了看南婉,明白他的私事很要緊。
他唇邊帶着笑意,道:“我先走了。”
随後,他轉身離開了辦公室。
三百萬的本錢,換來三千萬,這比買賣,劃算!
南婉回過神來,多想跟冷琛一起走啊,可戰稷那威懾冷徹的氣勢壓迫下,她連一步都挪動不了。
她本來都要化解戰稷的怒氣了,這個冷琛是來送刀的啊。
戰稷冷銳,鋒利的視線盯着她,腳步朝她靠近:“還有什麼好說的?”
危險冰寒的氣息靠近,南婉艱難的挪動沉重的步伐,往後退,想要跟他拉開距離,清澈的雙眸,滿是惶恐:“我,我......”
半晌都沒說出半個字來。
因為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。
她母親怎麼突然把她的玉佩給賣了?
“狡辯不了了,嗯?”戰稷拖長的尾音,透着無盡的危險。
南婉退得腳抵住了茶幾,身體後仰。
遒勁,結實的手臂橫在了她腰間,一把摟住她,用力捁住,她的腰都快要斷了。
戰稷俊臉黑沉得可怕:“你太讓我失望了!知道自己有什麼下場麼?”
“我,唔......”南婉還準備說什麼,唇瓣被堵住。
她的腰死死被筘住,仿佛隻要他一用力,她纖細的腰就會斷裂。
南婉吃疼,驚怕的伸手去推他。
他一把拽住她的手,将她壓在茶幾上,絕對的力量和控制力,讓她半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。
他像是發了怒的野獸,正在将她拆之入腹,狂野,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