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什麼立場原不原諒你,淩總會玩,昨天就當是我蠢,不該多管閑事!”南甜帶着憤怒的說完,扭頭就走。
她表情決絕,眼底憤然,話說的時候,幾乎全身都在用力,是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惱意。
淩梵站在原地,沒有跟上去,因為他也分明的看到了南甜眼中的惱憤。
他要是繼續糾纏,說不定真的會再次被她打一頓,這一次,可不是因為誤會,而是真打。
淩梵可不是什麼受虐體質,更不喜歡挨打。
他站在原地,看着南甜走遠,剛才的愧疚和心虛,此時變成了傷心難過。
随着南甜步伐的遠去,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,就好像是他們那還沒開始的關系,也越拉越遠。
昨天那場戲,的确是他設計的,本來是想跟南甜拉近關系,卻沒想到弄巧成拙。
他要是繼續糾纏南甜的話,就真的是沒臉沒皮了。
看着南甜拐過拐角,消失在他眼前,淩梵這才懊惱的轉身,頹然的往回走。
今天的他,連去找南甜看病的資格都沒有。
回到公司,淩梵坐在辦公椅上,一整天都在發呆,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。
腦子裡全都是南甜說的那句話,什麼叫昨天就當是她蠢,是她多管閑事?
她後悔從那五個人手中救下他嗎?
......
幾天後,一直沒聯系的南婉聯系了宋姣姣。
戰稷創辦珠寶公司之後,南婉就很少去宋姣姣上班的那個公司上班了。
她現在處于半離職的狀态。
因為戰稷說了,她設計的作品,以後就歸戰稷的珠寶公司全權制作,發行。
所以,她隻愁自己沒有創作靈感,要不然,創作出來的作品不愁沒有銷路。
宋姣姣則不同了,她身為珠寶設計師,一直在那家公司上班,這些年來,就靠工資養活自己,養活孩子。
如今她是有家庭的女人,司以桓也不是司家闊少,也是個打工仔。
雖然司以桓将自己的銀行卡全都交給了宋姣姣,讓她保管,卡裡的錢也足夠他們一家四口生活好長時間。
但宋姣姣不是那種貪圖享受,喜歡躺平的人。
能賺錢的時候,就該多賺錢,也算是為孩子們的未來打算。
這段時間,宋姣姣一直在上班,接到南婉的電話的時候,剛剛畫完一張珠寶圖紙。
“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,知道和我聯系了?和戰稷的蜜月結束了才想起我的吧。”宋姣姣調侃。
南婉直切主題:“下午一起吃飯,有空嗎?”
“我們兩個,還是帶家屬啊?”宋姣姣問,現在她們兩個可不一樣了,可都不是單身狗,都已經結婚了!
“兩個。”南婉說。
“好嘞,咱們好久都沒有享受二人時光了。下午在家裡見,你發個位置給我。”南婉的回答正合宋姣姣的意。
剛開始跟司以桓天天呆在一起還挺開心的,呆了幾天就有點膩了,還是想跟閨蜜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