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薔薇更加被刺激到了,激動得用力甩開嚴白,哭着瞪着嚴白:“我不去,我不去警察局,你别攔我!”
徐薔薇說完就要走。
嚴白大步上前,擋住她的去路,見她受了刺激一樣激動,嚴白說:“徐女士,你誤會了,戰總不是送你去監獄,而是讓你來作證。”
徐薔薇驚慌的眼頓時一愣,眼裡的淚水還沒來得及掉下來,驚愕的問:“作證?作什麼證?”
“關于藍廣坤詐騙一事。”嚴白說。
徐薔薇呆住,但知道不是把她送進監獄之後,她冷靜了許多。
随後就跟着嚴白一起走進了警察局。
警察局内。
鄭隊正在跟戰稷說着關于藍廣坤的案件。
“洗錢的事情已經基本屬實,他這些年來欺騙了不少女人,從那些女人那裡獲得了不少非法财産,這些财産被他投入到股市,利用股市來翻倍,用非法收入翻倍,也是洗錢的一種。但是詐騙卻要需要證人來證明他的錢來自非法收入。”
鄭隊跟戰稷講述着當下藍廣坤案件的現狀。
戰稷幽沉的眸子朝後看來,那深邃冰寒的視線,看向的是徐薔薇。
徐薔薇剛剛被嚴白說服走進警察局。
收到戰稷那壓迫力的視線,她渾身一抖,畏懼又慌張。
徐薔薇在家裡,在南婉面前總是強勢,但在外面,她就慫了。
特别是在戰稷面前,她感覺自己膽子都快要吓破了。
隻跟戰稷對視了一眼,她便匆匆垂下了頭,不敢繼續跟戰稷對視了。
“她就是人證。”戰稷低冷的聲音說道。
鄭隊朝徐薔薇看去,以平常的口吻說:“請跟我來,我們來做個筆錄。”
鄭隊說話的語氣已經很輕了,但是他身份給與他的威懾力,還是讓徐薔薇害怕。
她六神無主的朝嚴白看去。
嚴白朝她點點頭,鼓勵她:“沒事,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。”
徐薔薇沉了沉氣息,跟着鄭隊進了審訊室。
室内燈光昏暗,桌前吊着一個大燈,看起來很吓人。
徐薔薇坐在那裡,渾身抖澀,她這麼大把年紀了,還從來都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場面。
考驗着她的心理承受能力。
鄭隊坐在她對面,手裡拿着筆記本,桌上還放着錄音設備。
等徐薔薇調整好狀态,鄭隊開始問她:“你和藍廣坤認識吧?”
徐薔薇點點頭:“認識。”
“你和他是什麼關系?”鄭隊又問,語氣平穩。
聽到這個問題,徐薔薇心髒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,又屈辱又疼痛。
她和藍廣坤的關系,是她一生的恥辱。
是提一次,她的心髒就揪緊得快要窒息的關系。
可是,戰稷讓她來作證,為了讓藍廣坤這個禍害蹲監獄,她不得不将自己的痛,鮮血淋漓的撕開。
“我們以前是戀人,他是個人渣,嘴裡沒有一句實話!”
徐薔薇說着,兇口激動得距離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