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稷長臂将南婉的腰擁得很緊,幾乎是帶着威脅的力道,帶着她離去。
他終于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來,戰蕭恒對南婉這個女人念念不忘。
這種陽奉陰違,善于誘惑男人心的女人,比誘惑男人的身體更可怕!
跟她那個擅長誘惑女人心的父親,藍廣坤,真是有過之而不及。
基因的遺傳,還真是強大。
他要徹底的斬斷戰蕭恒對她的任何念想,隻有放棄,他才能重頭來過。
戰蕭恒被自己的小叔警告,親眼看着他帶着他愛了七年的女人離開。
在戰稷說出,她是他的女人,讓他以後不要跟她有半分瓜葛的時候,戰蕭恒的心狠狠的刺痛,像是被尖銳的刀子,用力紮進心髒,那般痛苦不堪。
眼睜睜的看着心愛的女人被小叔帶走,他卻無能為力,什麼都做不了。
因為剛才南婉的行為,他也看到了。
她主動坐在戰稷的腿上,抱住他的腰,說她是要去找他。
她的态度和意思,還不明顯嗎?
他們名正言順,是男女朋友。
他就連挽回的權利都沒有了。
戰蕭恒心痛得快要窒息,隐忍着痛意咬着牙,臉頰肌肉因為極度隐忍而發抖。
眼裡灼熱酸澀。
他的世界一片漆黑。
本來已經知道了現實,可他還不死心,非要親自跑來南婉的家裡,讓她再說一次,她真的跟戰稷在一起了。
這個結果,抽空了他的靈魂,痛不欲生。
......
一路上,戰稷周身冷冽,森寒,氣壓極低。
南婉整個身體繃直,呼吸秉着,不敢絲毫大聲喘氣。
車子一路行駛到了禦景園。
戰稷大掌掐住她的後頸,擰着她,踹開主卧房門,一把将她扔在大床上,他欺身上來,捏住她的臉,将她充滿膠原蛋白的臉頰,捏得變了形。
他俊臉黑沉,淩冽,如寒冬風雪對面她,黑眸裡怒意盤旋,冰冷如寒風的氣息灑在她臉上,讓她皮膚都刺痛。
“從酒店逃跑,就為了跟他私奔,嗯?”他如同發怒的野獸,在盤問即将被撕咬的獵物,周身陽剛雄渾的危險,使得南婉身體抖澀。
他當然不會相信她剛才在她家裡,坐在他腿上,柔媚勾引他的那一番話。
那隻不過是被當場抓住之後,她使出的全身而退的伎倆罷了。
她以為,幾句好話,幾個搔首弄姿的動作,就能迷惑他,讓他信以為真,她真的是收拾東西,準備朝他奔赴而去的?
她若真是奔赴他,就不會千方百計,聯系戰蕭恒助她從酒店逃跑,又緊趕慢趕回去收拾東西,跟戰蕭恒一起離去。
第一次,她從戰氏集團離職,去了戰蕭恒的公司。
他就已經清楚,她的心裡在想什麼!
他警告過她,她的身體屬于他,不允許她跟任何男人有染。
看來她是不長記性。
南婉被他周身的冷冽和危險吓到,她水眸驚慌失措,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跟戰蕭恒早就沒關系了......”
“沒關系?南婉,你可真會睜眼說瞎話!我說過,你若是敢逃跑,後果自負!這是你自找的!”
戰稷幽眸寒光閃爍,憤怒充斥在整個兇腔。
她若真跟戰蕭恒沒關系,他們兩個又豈能深更半夜共處一室,戰蕭恒恰巧在這個節骨眼上,在她家裡?
一切不過是她為了順利脫身找的借口罷了。
話落,他狠狠的按住她的後腦勺,将她送到自己唇邊,如狼一般啃噬她的唇,掠奪她的呼吸。
她就像是一個被利爪控制住的獵物,掙紮,反抗,都隻是徒勞,最終,隻能被野獸,吞噬殆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