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桃雨,你這怎麼說話的......”藍廣坤不滿藍桃雨說的話,讓他内心憋屈又煩悶。
“難道不是嗎?你們兩個給不了我想要的,還要來拖累我!我受夠你們了!”藍桃雨吼完,轉身上了樓。
“嘭”的一聲将房門關上。
将自己所在房間裡,泣不成聲。
她的父母誰都不知道,那兩百萬是怎麼來的,那可是她付出她自己的代價,換來的屈辱的兩百萬!
那刺眼又珍貴的兩百萬,非但沒有被她父母利用好,讓它變成更多錢,反而幾天的時間就虧光了!
就像是虧光了藍桃雨的整個青春。
沒人能理解她内心的痛楚悲憤。
見藍桃雨這麼大情緒,藍廣坤和劉綠柳面面相觑一眼,彼此沒有說話,藍廣坤冷哼一聲,回了書房。
下午,藍桃雨哭夠了,化了個濃妝,掩蓋紅腫的眼睛,去了醫院。
醫院換藥室,何睿聰腿上的石膏剛剛被拆除,醫生囑咐他。
“還是要用幾個月的拐杖,受傷的那條腿盡量不要施力。休養兩三個月好了就可以落地走路了。”
“好,謝謝醫生。”何睿聰溫文爾雅的道謝。
“不客氣。”醫生出去了。
“恭喜何先生拆除石膏,腿能輕松了。”藍桃雨走進來,面帶笑容,将手中提着的補品遞給他:“打聽到何先生今天來醫院拆石膏,特意來看你的。”
何睿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禮品,她真是有備而來,不然怎麼會連看病人的禮品都帶上了?
“藍小姐找我有事?”何睿聰直截了當的問,不想跟她繞彎。
藍桃雨自發的走到一邊的座位上坐下,對何睿聰說:“何先生還記得那次在酒店門口對我說的話嗎?如果我想得到戰稷,你可以幫我。”
何睿聰溫潤的眼底,蕩起細小的波動,他唇角牽着随和的笑意,說:“上次在冷氏大酒店那麼好的機會,藍小姐難道還沒得到戰稷?”
提起那天發生的事,藍桃雨面色發白,那天的機會的确好,她沒有把握住,沒有得到戰稷,反而失去了自己勾引男人,把握男人的資本!
那一夜是她的屈辱,也是她的痛!
要是别人提起,她肯定會炸毛,但今天她有求于何睿聰,心裡再痛,再怒,也得忍着。
“戰稷是什麼人,就算給他下藥,隻要他不願意,别人也不可能得償所願,一定要讓他自願跟女人在一起才行。我相信何先生有那個本事,所以來找你了。”藍桃雨說。
“我是說過可以幫你,但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,我也是有條件的。”何睿聰臉上始終保持着那溫潤随和的笑意。
可他的眼神,在眼波流轉之間,由溫潤轉冷。
藍桃雨皺眉:“什麼條件?”
她現在沒錢,能滿足何睿聰的條件嗎?
“你必須攪亂南婉和戰稷的關系,讓他們決裂。”何睿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