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來到刁醫生家裡的祭祖神位面前,神位那裡放着一個小的牌匾,牌匾是山水畫,迎客松,中間放着一個香爐,香爐兩側擺放着兩根蠟燭。
很神聖的樣子。
刁醫生用打火機點燃了蠟燭,抽出三根香,點燃,祭拜,随後插在了香爐裡面。
“南甜,你也來上香。”刁醫生回頭,對南甜說。
南甜二話不說,學着刁醫生剛才的動作,上了香。
随後,刁醫生倒了六杯酒,還是白酒,他對南甜說:“敬完這三杯酒,你以後就是我正式的徒弟了。現在反悔還來得及。”
南甜一把奪過其中兩杯酒,一杯遞給刁醫生,一杯自己拿着,直爽的道:“我要是喜歡打退堂鼓的話,就不會來了!别廢話了,喝酒吧。”
南婉:“......”
南甜說話可真是豪放,一點都不帶客氣的。
南婉真怕她觸怒了刁醫生。
卻沒想到,刁醫生絲毫沒在意南甜的無理,反而爽朗的笑着接過南甜手中的酒杯,被迫讓南甜跟她碰了一杯。
刁醫生還沒開始喝,南甜就迫不及待的将杯中酒一飲而盡:“哈,好久啊,夠勁!”
南甜喝得意猶未盡的樣子。
倒是把刁醫生整得愣住了,他頓了頓,随後哈哈笑了兩聲,也将杯中酒全都喝完。
接下來,南甜又用同樣的方法,向刁醫生敬了另外兩杯酒。
如此,算是禮成,以後南甜就是刁醫生唯一的徒弟了。
“從後天開始,你去我的研究院,跟我學醫。”刁醫生說,既然收了徒,他就馬不停蹄的開始授課了。
“刁醫生,什麼時候方便去看看戰稷。”南婉緊張的問。
她做了這麼多,就是為了讓刁醫生出診。
“急什麼,你回去安排一下,明天早上去過去。”刁醫生看了南婉一眼,說道。
“好,明天早上我來接您。”南婉說。
“不用了,你告訴我地址,我自己過去。”
聞言,南婉秀眉微微皺着,她擔心出岔子。
“你放心,我既然答應了,就一定會做好準備,認真給你老公看病。”刁醫生看出她的顧慮,出言讓她安心。
得到許諾,南婉這才放心下來:“好,那我們就不打擾刁醫生了,明天見。”
離開刁醫生家之後,南婉開着車,直奔帝城醫院。
剛才交警的話還在南婉腦海裡回蕩,宋姣姣昨天晚上出了車禍,情況不容樂觀。
她應該第一時間趕去帝城醫院的,可為了給戰稷争取治療的機會,隻能将這個責任暫時交給司以桓。
到現在司以桓也沒給她打個電話,也不知道宋姣姣怎麼樣了,南婉擔憂得緊。
帝城醫院。
司以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。
他隻知道宋姣姣被送到帝城醫院治療,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裡。
他一沖進醫院,揪住一個護士,急切的問:“宋姣姣在哪裡?”
護士被他那激動緊張的樣子吓到了,忙說:“先生,你先冷靜一點,我們醫院很多病人,您要是想找病人,可以去相關科室查詢一下。”
司以桓太陽穴突的一跳,意識到自己太沒分寸了,因為太着急,所以亂了分寸。
他急忙松開護士的衣領,沉浮着氣息,問:“昨天晚上有個女人出了車禍,被120送到了醫院,那個女人名字叫宋姣姣,她現在在哪個病房,情況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