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戰稷身邊實在是太可怕了。
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。
下午,相安無事。
隻是,快要下班的時候,辦公室的内線響了。
南婉接起電話。
“過來。”戰稷低磁,不容分說的嗓音響起。
南婉放松的心瞬間提緊,老闆發話,不敢不從,她忙說:“好的。”
挂了電話,她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,門沒有關,她還是敲了敲門。
戰稷黑眸擡起,看到是她,和顔悅色:“進來。”
南婉小心的走進去,站得距離辦公桌兩步遠:“戰總,你找我。”
隻見戰稷龍飛鳳舞,筆力蒼勁的在合同尾頁簽下自己的名字,放下合同起身,朝她走來。
看到他越走越近,威懾冰寒的氣勢越來越濃,撲面而來,南婉的腳步,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。
戰稷上前,從她身邊經過:“跟我走。”
南婉愣了愣,連忙跟上。
走出戰氏集團,嚴白早已經在車邊等候。
他恭敬的打開車門,戰稷坐上去,南婉站在一邊不敢動。
直到戰稷黑眸掃過來,嗓音不悅:“要我抱?”
南婉心頭一抖,連忙傾身,坐上車。
本來在戰氏集團門口坐他的車,就已經夠惹眼了,若是被他抱上車,豈不是更加讓人看了傳八卦?
車内,氣氛安靜,氣壓極低。
南婉坐在戰稷身邊,雙手放在腿上,有些拘謹。
一路沉默。
車子在禦景園院子裡停下來。
戰稷推開車門下車。
看到是禦景園,南婉心裡莫名有一種不好的感覺。
她坐在車裡,沒有動。
戰稷低冷的話語傳來:“還不下來!”
南婉頭皮一麻,知道躲不過去,下了車。
之後,嚴白就将車開走了。
南婉看着那離開的車輛,很想說,嚴白你别走,你走了,我怎麼辦?誰帶我離開這裡?
但戰稷就站在旁邊,這樣的話,她也隻能在心裡想想。
戰稷朝别墅大門走去,南婉隻得識趣的跟上,再不識趣,後果會更慘。
“稷少,南小姐。”傅雷站在門口,恭敬的迎接。
戰稷走進大廳,脫掉外套,傅雷接過外套,挂在衣架上,彙報道:“廚房準備的餐點馬上就好了。”
看戰稷坐在沙發上,南婉也走過去,坐下,不過,與戰稷之間,還隔着一個座位。
她不知道戰稷帶她來禦景園做什麼。
不過,少說話就對了,她拘謹的坐在一邊。
戰稷抽出一根煙,點燃,優雅慵懶的抽着。
傅雷上前,微微躬身,彙報:“稷少,上次摔碎的古董,找專業的人士,盡可能的修複了,一些古字畫,也找修複古字畫的專業人士修複了一些,還有一些損壞得太嚴重,修複不了。”
聽到摔碎的古董,和損壞的古字畫,南婉心裡發緊,脊背也開始緊繃,這些可都是她的傑作啊。
“還有件事要跟稷少說一下。”傅雷微微有些緊張。
戰稷黑眸擡起,深邃壓迫的視線看向他,傅雷更加緊張了,說:“清點古董的時候,發現少了一塊玉佩,各個角落都找了,都沒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