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對是挑逗他。
戰稷内心晃動了一下,呼吸一瞬間不穩。
下一秒,意識到她的動作和态度,把他當成什麼了?
占便宜占到他身上來了?
黑眸瞬間淩冽,冰寒,側頭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,她眼睛閉着,長長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暗影,白皙的鵝蛋臉上,透着醉酒後的紅潤。
紅唇微微張着,露出一星半點的貝齒,呼吸從鼻子和嘴裡發出來,帶着酒味。
無形的誘惑。
戰稷喉間緊了緊,邃眸深暗,暗道一聲,“該死!”
“咔嚓”一聲,迅速将她的安全帶扣好,起身,關上副駕駛的車門。
正欲去駕駛座,司以桓屁颠屁颠的跑來了,滿眼疑惑和好奇,問:“稷少,宋姣姣的孩子叫你爸爸?什麼情況?”
戰稷幽深的視線瞥了他一眼,低沉的嗓音道:“跟宋姣姣呆在一起時間久了,腦子不夠用了?”
話落,他走到駕駛座,上車,發動引擎,車子後退,箭一般開出去。
司以桓站在原地,疑惑的望着黑色的車身駛入夜色中。
陡然,他腦海中靈光一閃。
豁然明白了什麼。
那四胞胎,是戰稷和南婉的!
宋姣姣隻是南婉藏孩子的掩飾而已?
“南婉!”這時,宋姣姣好不容易甩脫保镖,追出來了。
她叫了一聲,卻不見了戰稷和南婉的蹤影。
四處瞄了瞄,朝司以桓走去,問道:“戰稷和南婉呢?”
“他們一家六口,開車走了。”司以桓邪魅的丹鳳眼朝宋姣姣看去,目光帶着審視和孤疑。
“戰稷把孩子也帶來了?那還好,南婉就是想見孩子們。”宋姣姣聽到司以桓的話,擔憂的心,終于落了下來,甚至還為南婉高興。
她今天帶南婉來酒吧散心,就是因為南婉想孩子們,心情不好。
這下好了,她終于見到孩子們了。
司以桓嘴角翹起玩味的笑:“你嘴倒是挺嚴啊,跟南婉一起,瞞了這麼久?就不怕戰稷滅了你?”
宋姣姣意識到,司以桓知道孩子是南婉和戰稷的,她隻是為了替南婉打掩護,而說孩子是自己的這個事實。
她仰着下巴,帶着自豪和光明磊落:“我幫我閨蜜有錯嗎?再說了,明明是戰稷自己做得不對,他要是有責任心,會讓南婉一個人帶四年的孩子?”
“繼續說,我錄下來。等空了放給戰稷聽,到那個時候,你還能嘴硬,我就佩服你。”司以桓像模像樣的拿出手機,要開始錄音。
宋姣姣慌了,下意識去搶他手中的手機。
戰稷那個大魔頭,宋姣姣肯定不敢招惹的,在他後背說說壞話都還要壯着膽子,這要是被戰稷聽到,她豈不就廢了?
“别錄音,把手機給我。”宋姣姣小跑着上前,用手去抓。
司以桓調高手。
宋姣姣又太急,撞進了他懷裡。
兇口正好撞到他身上,宋姣姣心頓時悸動,睜大眼睛朝司以桓看去。
司以桓也感受到那如雲朵一般的柔軟。
他眼神邪肆的朝宋姣姣投來。
那該死的迷人的丹鳳眼,看得宋姣姣心髒噗通亂跳。
她深呼吸了幾口,仰着腦袋,跟司以桓對視,說:“現在知道我不是當媽的人,你可以跟我交往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