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酒辛辣的味道順着食道流入胃裡,讓胃部微微灼燒起來。
可即使喝酒,也無法将他心中的煩躁給按壓下去。
他竟然第二次在南婉這個女人身上失去理智,險些把持不住!
這不是好兆頭。
作為一個最高領導人,若是禁不住誘惑,無法淡定自若的面對女人的勾引,會讓有心人鑽空子,落得一敗塗地的下場。
看來,這場訓練還得繼續。
南婉去了洗手間,打開水龍頭,用冷水洗臉,冰涼的觸感讓她火燒一般的臉頰冷卻了一些。
她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,唇紅齒白,柳眉杏目,眼睛裡閃爍着水光,就連嘴唇都微微發腫,比平日裡更加紅潤。
這都是戰稷剛才用力問她的結果。
把她的唇都吻腫了。
男人不好惹啊。
“南婉,你沒事吧。”身後,響起宋姣姣擔憂焦急的聲音。
南婉回頭,便看到宋姣姣一張圓乎乎的臉,因為焦急而微微泛着殷紅。
她輕輕拍了拍宋姣姣的肩膀,安慰她:“我沒事,不要擔心。”
“都是我不好,要不是我把酒弄潑了,你也不會給戰總擦褲子,就不會被他誤會了......”宋姣姣微微嘟着嘴,很愧疚。
要是南婉剛才在包廂裡被戰稷給那啥了,她就是罪魁禍首。
宋姣姣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。
經宋姣姣這麼一說,南婉陡然之間意識到今天這場尴尬的誤會是怎麼開始的。
她說呢,戰稷怎麼一次次對她做出這種無理的事。
這一次,是她先惹了火,戰稷是個正常成熟的男人,忍不住了,所以才會突然吻她。
上一次,是她蹲下身還他卡,他以為她是那種職業,給她錢就要對她做點什麼。
原來這兩次都是誤會。
戰稷才不會對她有什麼男女方面的好感。
“沒事了,都過去了。”南婉微微一笑,對她咧開一個樂觀的笑容。
“對了,你和司以桓怎麼樣了?”南婉又問道。
提到他,宋姣姣更生氣了:“他帶着那個女人走了,不知道去了哪。”
想到有可能去哪,去幹什麼了,宋姣姣就心絞痛,呼吸都變重了。
南婉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,隻能說:“我們接着上班吧,還有兩個小時就下班了,今天我們一人賣出了一瓶紅酒,一瓶紅酒提成一萬塊。這一趟,不虧。”
她也隻能讓宋姣姣看開一點,看在錢的份上,她們來這一趟兼職,的确不吃虧。
“嗯呢。不過,我明天還是不來了。”宋姣姣情緒有些低沉。
她不适合這個工作,隻會給南婉添麻煩。
南婉說:“明天,我也不來了。”
就算壓力再大,也不來這裡了。
夜店工資雖然高,但也危險啊。
她來了三次,三次都被戰稷給誤會了,還對她做出那令人羞惱的事。
她可不想再給戰稷給那啥。
幹脆就不來了,找别的工作,一樣賺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