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廣坤吃了癟,顔面掃地,内心惶恐,責備的瞪了劉綠柳一眼,恨得就讓戰稷殺了她算了,他就輕松了。
戰稷視線朝他帶來的保镖看去:“幫她!”
保镖動了,戰稷的保镖一個個身材高大,魁梧有力,而且還是練家子。
如果讓保镖動手,劉綠柳的那張臉恐怕會被打爛。
劉綠柳吓得雙腿發軟,後退了一步,驚恐害怕的說:“我自己來,戰總,我自己來......”
保镖停下了腳步,劉綠柳欲哭無淚,揚起手,打了自己兩個耳刮子:“都怪我,這張嘴長着亂說話,該打!”
“太輕了!”戰稷嗓音沉冽,攝人心神。
劉綠柳吓得心髒一縮,咬了咬牙,用力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刮子:“我該打,我該打!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!”
她打得“啪,啪”的兩巴掌,用了十足的力道,生怕戰稷不滿意,她要再受兩巴掌。
打得臉頰火辣辣的,又疼又麻,腦袋嗡嗡的,還産生了耳鳴的狀況。她是咬牙對自己下了狠心打的。
一邊打着,一邊還在承認自己的錯誤,希望讓戰稷消氣。
藍廣坤在一邊冷眼旁觀的看着,心裡在罵她活該。
劉綠柳打完,恐慌征詢,偷偷的去看戰稷,不知道他滿意了沒有。
戰稷臉色黑沉,并沒有緩和多少,幽眸卻是朝南婉看去:“滿意嗎?”
他在詢問南婉的意見,如果她還不滿意,劉綠柳就得接着掌嘴。
南婉收到戰稷那深沉的眼神,知道他是在為她讨回公道,是在幫她。
要是換做以前,他這麼幫她,她心裡肯定會感激,可想到他和藍桃雨那夜的事......
她心髒一縮,怎麼都開心不起來,而且還隐隐作痛。
說到底,戰稷是劉綠柳那邊的人。
現在幫她出氣,也隻不過是現在而已。
南婉呼吸沉傷,因為呼吸得太過艱難,而微微發顫,她說:“一句話換來兩巴掌,怕是以後不敢再亂說話了。”
南婉不想再追究了。
淩梵反客為主的道:“坐下吧,你們點的果汁還沒喝完,浪費不是什麼好習慣。”
劉綠柳顧忌的看了藍廣坤一眼,她不敢繼續跟戰稷呆在一起了,藍廣坤卻連一眼都沒有給她,直接坐了下來,臉上保持着虛僞的笑意,恭維的對戰稷說:“戰總真是好魄力,南婉有你保護,我放心多了......”
聽到藍廣坤如此虛僞的話,南婉眼神憤怒的朝藍廣坤瞪了一眼。
戰稷放在桌子上的手,看似随意,手背上的青筋卻微微浮起,盯着藍廣坤的眼神冷得如冰刀。
“戰總,你的果汁來了。”這時,一個刻意夾着嗓子,發嗲的聲音響起。
服務員端着果汁過來,走到戰稷身邊,将果汁放在他面前,那雙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戰稷,絲毫不掩飾對戰稷的谄媚。
南婉看到所謂的服務員,她秀眉皺起,竟然是藍桃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