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鈞一發之際,南婉瞬間将托盤往旁邊扔去,與此同時,她的整個身體,撲到了戰稷懷裡。
臉,好巧不巧的壓住了他的臉。
男人的臉龐,肌膚彈性,又透着灼熱的溫度。
南婉原本就驚慌失措,感受到他臉上的溫度,她更是心髒燙得一抖。
手忙腳亂,想要站起來: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的手抓住他的西裝領子當支撐點,想要站起來,手腕,被粗粝的大手一把抓住。
他的手帶着薄繭,更是透着危險的溫度,緊緊的握着南婉的手腕。
就像是握住了她的心髒一樣,緊得發慌。
南婉無措的推拒,想要将手抽出來:“戰總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戰稷另外一隻手,一把掐住她的腰,用力一帶,讓她坐在他的一條腿上。
“稷少霸氣!”司以桓起哄,笑容帶着看熱鬧的興味。
冷琛和淩梵卻急忙起了身,等戰稷發怒,就晚了。
戰稷森冷的視線朝司以桓刺去:“看來,你的舌頭,需要做個手術。”
司以桓一愣,急忙随着冷琛和淩梵一起,匆匆離開包廂:“誤會,誤會,稷少别生氣,我這就走,我剛才什麼都沒說,也什麼都沒看見。”
幾個人,匆匆帶着自己的女伴出去了。
司以桓還折返回來,貼心的為他們關上門。
諾大的包廂裡,又隻剩下南婉和戰稷兩個人。
而且,他一隻手捏着她的手腕,一隻手掐着她的腰,她還坐在他腿上,身體被他擁在懷裡的姿勢。
她似乎能清晰的感覺到,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。
南婉越發驚恐,心跳慌亂得像是熱鍋裡的豆子,一蹦一蹦。
“戰總,我們又沒什麼關系,你這樣不太好。”南婉說着,試圖抽了抽自己的手,卻抽不開。
戰稷深邃壓迫的視線,鎖着她:“沒什麼關系?五年前的關系,看來你是忘了,我來幫你回憶回憶......”
說着,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點火。
所過之處,就像是燎原,南婉的皮膚又燙又麻。
她吓得渾身顫抖起來:“戰總,五年前隻是個意外,你别放在心上......啊!”
她話還沒說完,就感覺肩膀一涼,衣服被撥開,肩頭被咬住。
她痛得驚呼。
戰稷就像個魔鬼一樣,嗜血的咬住她圓潤的肩頭。
南婉痛得身體發顫,想推開他,手卻被他禁捏住,動都動不了。
她恐慌的求饒:“戰總,剛才是司以桓伸出腳絆我的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戰稷松開她的肩膀,舌尖被他咬過的地方,撩過。
溫熱,濕沫的觸感,似是帶着電流,從細膩的肌膚上擦過。
南婉經受不住,渾身顫抖了一下。
她恐慌極了。
“前天晚上我說的話,你似乎沒記住。”戰稷危險,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。
就像是野獸,随時都有可能咬斷她的脖子。
南婉吓得渾身僵住,一動不敢動。
她腦海裡飛快的搜索着,前天晚上?
她想起來了,前天晚上戰稷也咬了她,警告她,不管她心裡裝着誰,她的身體隻屬于他。
她當時害怕他去了她家,發現孩子們的存在。
就想着早些打發他走,胡亂的答應了。
南婉膽戰心驚的說:“戰總,我沒忘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