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都說她跟徐薔薇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。
他幹巴巴的笑了笑說:“那個,我常年做醫美,還整過容,所以保持得比較年輕。”
警察再次懷疑的看了她幾眼,便也沒再說什麼,進行了信息登記。
這年頭,整容是常事,五十幾歲看起來像二十幾歲不是什麼稀奇事。
南婉松了一口氣,還好沒被拆穿,要不然她在戰氏集團的工作都保不住了。
她有一大家子要養,丢了工作就沒有錢,他們一家人就等着餓死了。
繃緊的神經剛剛松懈下來,南婉察覺到如芒刺背,似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在看她。
她回頭,就看到戰稷站在保潔部門口,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。
那雙淩冽冰冷的雙眸,正盯着她。
盯得她打了一個寒顫,媽呀,太可怕了,她有做錯什麼嗎?
戰稷唇角翹起一抹譏诮,不屑的移開了視線。
窮得叮當響還熱衷醫美,整容成瘾。
一臉的蛋白都是化學填充劑。
想到自己還摸了她,竟然還覺得她的皮膚香軟,有熟悉感。戰稷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一地。
他怎麼會對一個整容女感興趣?
事情解決之後,嚴白快步走到戰稷身邊,抱歉的說:“戰總,現在可以去服裝秀場地了,抱歉,因為私事耽誤了工作時間。”
戰稷邃眸潋滟,沒說話,轉身走了,嚴白趕緊跟上。
南婉看着他們離開保潔部,她松了一口氣,同時更加感激嚴白了,他是犧牲工作時間來為她作證的。
竟然還讓戰稷等他一起去服裝秀場地。南婉更加覺得嚴白這個人很好。
中午,南婉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,她想先回家看看孩子們。
他們剛才跑到她上班的地方,不知道現在回去了沒有。
戰稷回到戰氏集團。
沈芷柔立馬迎過來,跟随着他彙報:“戰總,調查到了那四個孩子的家屬,我馬上過去跟孩子家屬溝通賠償的事。”
戰稷邁着長腿往辦公室走,聲音威嚴不容分說:“把資料給嚴白,讓他處理,你去南家村調查那個女人的事。”
戰稷覺得,他有必要把五年前那個女人的所有信息和家庭成員都了解清楚。
最近這幾天,他總是把别的女人錯誤的感覺成五年前那個女人。
或許是時間過得太久了,他對那個女人的記憶有了偏差。
出現一個毫不相幹的人,他就覺得跟她很像。
這種尋求某種熟悉感的狀态很不對勁。
他不能放任自己繼續這麼下去。
了解那個女人的信息和家庭成員消息,有利于他區分她家的人和不相幹的人。
遇到她家的人,他可以厚待他們,遇到毫不相幹還想勾搭他的人,必須嚴肅處理!
聽到戰稷的話,沈芷柔停下了話語,跟着戰稷走進辦公室,她看着戰稷在總裁椅上坐下。
眼裡透着緊張和慌亂,但她努力保持鎮定,不能讓自己露出任何馬腳。
嚴白走過來,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資料,說:“沈秘書,給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