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下去吧,我趕時間。”冷琛沒有繼續跟她耗,冷着臉說。
安雅萱見冷琛面色嚴肅,冰冷下來。
她也知道冷琛肯定是着急了,可她心裡還是不滿。
憑什麼冷琛把南婉看得比她還重要?
她朝冷琛看去,正準備說什麼,對上冷琛沉着冷意的眸子,到口的抱怨突然又憋了回去。
心不甘情不願的下了車。
她剛下車,冷琛就将車子開走了。
安雅萱吸了一口的汽車尾氣,她本就委屈不滿的情緒越發爆發,對着冷琛車子的尾部,憤怒的大叫了一聲,氣得踢了一下地面。
“嘶......”大拇指刮到了地面上,疼得她趕緊擡起一隻腳,在原地蹦蹦跳跳的轉圈圈。
太痛了,痛到心裡去了。
安雅萱呼吸沉浮,對着冷琛車子消失的方向,氣憤的自言自語:“冷琛,我不會原諒你,也不會嫁給你的,哼!”
......
冷琛以最快的速度,将車開回了茶館。
剛才南婉在馬路邊等車,現在已經不見她的身影了。
也不知道她是回了家,還是被人帶走去教訓了。
南婉可是戰稷的人,他親眼見過,戰稷對南婉有多不一樣,别的女人,根本就近不了戰稷的身。
凡是想勾引戰稷的女人,就都被他丢了出去,他絲毫不給那些女人面子的。
唯獨對南婉不一樣。
戰稷竟然親自讓她做他的女人。
而且,南婉能呆在戰稷身邊這麼長時間,還為他生下孩子,說明南婉對戰稷來說,是特殊的存在。
要是南婉有個三長兩短,戰稷肯定會暴怒,凡是跟傷害南婉沾邊的人,都逃不了幹系。
冷琛真為安雅萱着急。
她單純愚蠢,也要有個度吧!
不過,要不是她腦子簡單,也不會直接将自己的目的告訴他,讓他知道她還打着這樣的算盤。
冷琛不敢掉以輕心,他給淩梵打了電話。
“幹什麼,這麼晚,還讓不讓人睡覺了?”淩梵顯然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,透着濃濃的鼻音,睡意惺忪。
“你讓你的員工加班,自己卻在家睡覺,好意思嗎?”冷琛埋汰。
“我出薪水讓員工加班,有什麼不好意思的?”淩梵反問。
“好了,我不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,你秘書南婉的電話是多少,告訴我。”冷琛說,口吻有些着急。
“你要我秘書的電話号碼幹什麼?怎麼,想挖牆腳啊?”淩梵清醒了一些。
“我搞古玩行業的,又不需要秘書,我挖什麼牆角?你經商經得腦子有問題了吧。别廢話了,趕緊把她電話号碼發給我,我有急事。”冷琛和淩梵是好兄弟,說話自然不用那麼客氣。
“先挂了,我翻翻通訊錄,短信發給你。”淩梵說。
不一會兒,冷琛就收到了南婉的電話号碼。
他毫不猶豫的撥了過去,提示對方已關機,
聽到電話裡傳來那個官方冰冷的提示,冷琛腦袋一嗡,暗道不好。
肯定是出事了!
要是南婉回去了的話,手機不可能關機的。
當代年輕人,手機關機的可能,微乎其微。
冷琛當下便轉身走進茶館,氣勢洶洶的找到茶館老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