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婉痛得喉間發出一聲痛呼,身體蜷縮,撐在他兇膛上的手,不自覺的軟了下來,後背一陣酥酥/麻麻的感覺,如電流一般,一串一串的蹿上來。
戰稷雄渾霸道的呼吸,噴薄在她臉上,掠奪着她的呼吸,南婉缺氧,腦袋開始混沌......
戰稷如野獸一般撕咬,啃噬着南婉,吻得狷狂兇猛,眼底卻不帶一絲溫度。
察覺到她的推拒,他更是怒不可遏,大掌撐住她的後腦勺,将她的腦袋固定,長舌直驅而入,攻城略地,吸食着她的氧氣,她的香甜......
直到吻得南婉憋得臉通紅,快要窒息,戰稷才松開她。
南婉唇瓣又腫又麻,火熱的腫痛感,她微微張着嘴,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,水眸裡溢着水光,睫毛低垂,沾着淚珠,快要被猛獸吞之入腹,垂死掙紮的無助和恐慌。
還沒等她喘過氣來,戰稷大掌捏着她的肩膀,将她翻過身來,原本她是平躺着的,現在變成了趴着......
這個動作......
從前在他面前的屈辱湧上腦海。
南婉心驚,恐慌抗拒。
“不,不要這麼對我......”
“額......”
她所有的抗拒和求饒,全都淹沒在戰稷霸道得不容分說的狂野下。
“還敢逃麼,嗯?”戰稷嗓音低啞,冰寒,捏着南婉的下巴,将她的臉轉過來,讓她與他對視。
南婉看到他那深邃漆黑的雙眸,沙啞中透着隐忍的怒火,她心髒發顫,皮膚恐慌得驚麻,汗毛縮緊。
一邊承受着他的憤怒,一邊恐慌着他不可一世,殘冷無情的霸道。
“你都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逃嗎?”南婉咬着牙,聲音發抖。
既然懲罰在所難免,她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,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呆在他身邊,成為他的女人的。
也不是所有人能承受得住,他的強悍和野性。
他不知疲倦,精力旺盛,每一次,都快要将她整得虛脫,她可不想死在他手上。
“呵,你說得出口麼?”戰稷輕笑,寒眸暗潮洶湧。
不就是被何睿聰蠱惑,跟着何睿聰一起逃跑?以為逃離了他,就能跟何睿聰在一起過上平凡幸福的生活了?
戰稷呼吸粗沉,用怒火壓制着内心影影綽綽的疼。
他原先以為,南婉一顆心全都給了戰蕭恒,她心裡住着戰蕭恒,别的男人很難住進來。
這也是她心裡始終都沒有他的原因。
可戰蕭恒才死了多久?她就甘願跟着何睿聰一起逃跑!
甚至為了跟何睿聰離開,不惜聯合藍桃雨給他下藥,丢下他自己離開酒店,讓藍桃雨來勾引他!
她為了跟何睿聰在一起,不惜往他身邊塞别的女人!
“我......額......”南婉想要說出口的,剛要開口,就被戰稷占據她的理智,她就連說話都斷斷續續,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她死死的抓緊床單。
她為什麼逃離?
他從來都不了解她,也不會考慮她的感受,自然不會理解。
她沒什麼說不出口的。
逃離他,是因為他對戰蕭恒殘忍至極,為了維護戰氏集團的利益,他不惜逼死了戰蕭恒。
他就是個惡魔,她絕對不要呆在他身邊,也不能讓孩子們呆在他身邊。
他每一次對她的殘忍和無情,都讓她脫了一層皮,她的屈辱,她的疼痛,他從來都視而不見。她不想繼毫無名分,卑微的呆在他身邊,任由他揮之則來招之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