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被金錢迷惑了雙眼,對不起南婉,你就原諒我這一次......”上官家秀急切,愧疚的說道。
“我以後,不想在帝城看到你!”南婉瞥開視線,不再去看上官家秀。
特别是她的那一句,以前是同事,交情不錯,才傷南婉最深。
被陌生人陷害,還沒有那麼憤怒,可被自稱交情不錯的熟人堅定不移的迫害,才讓最傷人心。
南婉這句話剛說完,上官家秀還準備說什麼,嚴白上前,攔住她,嚴峻的對她說:“請離開,是你自己買票離開帝城,還是我找人幫你?”
嚴白的話語,不是威脅,而是實實在在的即将要執行的命令。
上官家秀一愣,迅速看了嚴白一眼,見他表情嚴肅,她知道嚴白把南婉的話當成是命令,跟嚴白說什麼都沒用。
南婉這是讓她永遠都不能在帝城待下去,不,帝城這個地方遍地黃金,她去哪裡都沒有在這裡賺錢!
而且,這邊都是風雲人物,她要是想邂逅富家公子哥,就必須留在帝城。
如果離開帝城,她就永遠隻是最底層的人!永遠都翻不了身!
而她南婉呢,憑借攀上戰稷,不僅成為了設計師,還讓嚴白這樣的人,把她的話當成是命令!
她現在已經成為人中龍鳳了,卻要把她趕出帝城!
上官家秀不甘心,她轉眼,怒瞪着南婉,激動的說道:“南婉,你這麼着急趕我走,是怕我有一天找到一個比你更好的男人,比你更優秀,更有地位嗎?”
上官家秀說着,兇口起伏,瞪着南婉的眼睛裡,充滿了不甘和激憤。
不僅是對南婉的不滿,更是因為她這三年來,在底層蟄伏,什麼髒活累活都願意做,一心想要邂逅一個富家公子哥,卻從來都沒有得到機會的不甘和苦悶。
南婉不可思議的看着上官家秀,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
看到她瞠得晶亮,又很不甘心的眼睛,南婉冷笑了一下,說:“你野心太大了,大得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不适合呆在帝城。”
從前南婉就知道上官家秀野心大,明明隻是一個保潔員,卻肖想被戰稷看上,每次戰稷來上班,她眼睛都直了,甚至幻想着能入得了戰稷的眼。
沒想到三年時間,她非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,反而怪環境不允許。
上官家秀被南婉的話刺激到,她激動的要沖上前跟南婉理論,被嚴白及時攔住。
上官家秀在嚴白的阻攔下,朝南婉揮舞着雙手,憤恨的叫着:“南婉,你在神器什麼呀,你還不是因為攀上了戰稷,才從野雞變成了鳳凰!你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嗎?你也隻不過是個鄉下的土包子!”
“住嘴,趕緊滾!”嚴白怒了,拽着上官家秀,将她丢出去。
戰南合快步走上前來,擋在南婉面前,擔心的問道:“媽媽,你沒事吧?”
南婉唇角牽着笑容,搖搖頭:“我沒事。”
“媽媽,那個阿姨太兇了,她說的話你不要當真,她是嫉妒你。”戰南合擔心南婉心裡難受,開導她。
“我知道,我沒事,放心吧。”南婉溫柔的笑着,輕輕摸了摸合合的腦袋。
她真的沒有把上官家秀的話放在心裡,在底層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,她什麼難聽的話都聽過。
若每一句話都在意,她早就自己把自己氣死了。
上官家秀心術不正,她說的話,隻能代表她自己的觀點,跟她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