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熱結實的觸感,從手間傳遞到心間。
充滿雄性張力。
南婉的心尖狠狠一抖,心跳像是彈來彈去的乒乓球,悸動,惶恐,不安,恐慌。
她怕五年前的事迹再次重演。
她推不開他,隻能逮住他的唇,用力咬下去。
“嗯!”戰稷吃痛的悶哼一聲,松開她,擡眼,看到她被吻得紅腫的唇上沾着口水,水光粼粼。
清澈漆黑的大眼睛裡,含着盈盈閃閃的淚光。
可憐之中透着女人的柔媚。
讓他想狠狠疼愛。
南婉雙眸淩亂恐慌,急忙往後退,想跟他拉開距離。
而他的手臂卻捁着她的肩膀,力道遒勁,捁得她動都動不了,想要挪動身體後退,更是天方夜譚。
她掙紮了兩下,掙不開,擡起眼,憤怒的瞪着他:“戰稷,你放開我!三更半夜跑進我房間,對我做這種事,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!”
他怎麼能一而再,再而三的,在不經過她的同意下,對她用強的呢。
戰稷另外一隻手擡起來,大拇指腹抹了一把他的唇,大拇指上沾着鮮紅的血。
很好!
她剛才把他的唇給咬破了!
這個女人,屬狗的吧,一如既往的喜歡咬人。
他邃眸暗了暗,倒影着鮮紅的血液,妖冶鬼魅。
他薄唇輕勾,嗓音低沉:“你搞清楚,隻是我的房間,你睡在我的房間,我的床上,不是想跟我睡是什麼?”
“況且……”他寒眸擡起,眼尾瞥向她:“剛才是你抱着我的大腿,又親又摸。”
南婉震驚,瞪大了雙眼。
想了一下她剛才做的夢。
這才恍然大悟。
她抱着的不是她家軟糯糯的小寶貝,而是戰稷的大腿!
難怪她覺得觸感不對呢。
她睜大水眸,驚慌失措,又窘迫難耐,擡起雙手去掰他擁着她肩膀的手,試圖将他掰開,她好逃。
幹笑着轉移他的注意力:“嘿嘿,我剛才做夢,不知道那是你的大腿,而且,這房間是奶奶讓我住的,我不知道是你的房間,我現在就走,呵呵,現在就走……”
她那點小心思,被戰稷一眼看穿。
她這是想金蟬脫殼,惹了火就逃跑?
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。
他用力一帶,将她帶得貼近自己,像抱着一個毛絨娃娃一樣抱着她,低磁雄渾的嗓音噴灑在她頭頂:“往哪走?自己點的火,自己負責熄滅,江湖規矩,懂嗎?”
南婉臉頰貼着他精瘦的身體,清晰的感受到他六塊腹肌的魅力,羞窘得面紅耳赤:“你沒聽說過唯小女子難養也嗎?我隻是一介莽夫,一介小女子,不懂你們江湖上的規矩,您大人大量,還是把我當成個屁,給放了吧。”
當成個屁?
戰稷劍眉微挑,這女人,說話這麼粗野的麼?
比起那些豪門千金,一舉一動如同複制粘貼,清一色的優雅,高貴,舉手投足之間全是名門修養的名媛,倒是有趣得多。
戰稷饒有趣味:“你到底是莽夫還是小女子?”
“我是……”南婉正欲說話。
這時,房門被象征性的敲了一下,有人走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