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稷幽邃的視線盯着她,巨大的威懾力将她包裹。
盯着她看了一會兒,見她渾身緊繃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掉下來。
他沒說話,倒是打了一下方向盤,将車子開到了路邊,停了下來。
車子挺穩,南婉懸到嗓子眼的心,終于落了下來。
剛松一口氣,握住她的手,危險放大。
他手臂橫在她腰間,大手握住她另外一邊腰側的軟弱。
這個地方很脆弱,也很敏/感。
被他的大手握着,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掌心之中的炙熱,粗粝的觸感,像是有火一樣,能将她的腰點燃,将她整個人焚燒。
南婉渾身緊繃,呼吸屏着,大氣不敢出一個。
弱弱的回頭,朝戰稷看去,對上他幽深如海,深沉叵測的黑眸,她整個人一顫。
“不說,要我去查?”戰稷低沉的嗓音響起。
危險和冰寒,滲透進南婉骨子裡。
她那還敢抱有僥幸的心理,說話的時候,聲音都忍不住微微發顫:“我,我今天在恒婉電子廠遇到了戰蕭恒,我沒刻意見他,真的隻是偶然遇到的。”
戰稷黑眸劃過一絲深沉,冷嘲:“然後呢?去了哪裡?”
她還真以為是偶然遇到的?
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偶然?
“去了帝城大學,轉了一圈,他就送我回公司了......”南婉觀察着戰稷的神色,小心翼翼的說出口。
她剛才怕說出真相,就是擔心戰稷會生氣。
現在說出來,心裡仍舊防止他暴怒。
她說完,就看到戰稷黑眸猛的沉下去,一股低沉,冷冽的氣壓肆意的在車廂内彌漫。
他沒說話,那雙深邃的眼眸,無聲的盯着她,深沉,漆黑,淩冽,冰寒。
盯得南婉渾身發冷,一股寒涼由尾椎骨蔓延而上。
下一秒,他大手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很重,捏得南婉呼吸一停。
戰稷将她的臉擡高,讓她迎視自己,牙後槽咬了咬,壓抑着怒氣,道:“南婉,你一次次在挑戰我的底線,真以為自己很特殊嗎?”
“我,唔......”南婉心髒緊縮,正準備說她沒這麼想,話還沒開始說,唇被猛烈封住。
戰稷炙熱的唇舌抵上她唇齒,熱烈,兇猛。
南婉濃密菲長的睫毛,控制不住的閃爍,顫抖。
她抗拒閃躲,而戰稷不允許她逃脫,大掌握住她細軟的腰肢,逼迫她仰起頭,迫使她的唇瓣開阖。
南婉唇舌被允得逐漸麻木,頭腦也開始暈暈乎乎,像是踩在雲端。
直到她氧氣被消耗殆盡,大腦開始缺氧的時候,戰稷才松開她。
她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戰稷懷裡,雙眼蓄滿水霧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。
戰稷呼吸粗沉,大手将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裡,摟住她,不讓她軟綿的身體滑落下去。
低磁的嗓音,沙啞,粗沉,克制着身體的蠢蠢欲動:“以後不許在我面前遮掩,聽見沒有?”
南婉此時隻有恐慌,那還能有理智跟他鬥智鬥勇?
她聲音軟糯的回應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這細弱蚊鳴的聲音,激起戰稷血液裡狂熱的因子,他喉嚨發緊,咽了咽喉,需要極大的克制力,才能忍受,讓自己不對她做什麼。
南婉靠在他懷裡,感受着他兇膛因為粗沉呼吸的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