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婉臉上原本保持着淡淡的微笑,見到戰老爺子,她先是神經緊繃了一下,随後準備打招呼的。
但戰老爺子并沒有給她打招呼的機會,那眼神充斥着濃烈的厭惡和偏見,目光鋒利的看了她一眼,便渾身帶刺的從她身邊走過去了。
那眼神,毒得就像是在南婉受傷的心口上撒了一把鹽,讓傷口更加灼痛,難受。
直到他走遠了,南婉才深呼吸,反應過來,重新按了電梯,電梯門打開,她走上去。
到了最高層,電梯門剛開,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嚴白。
看見她,嚴白也微微吃驚了一下:“南秘書,不是說你今天病假嗎?”
“我沒請假啊。”南婉走出電梯。
說完,她才意識到,是誰給她請的假,她趕緊退回來,驚疑的問嚴白:“戰總他說了什麼?”
嚴白淡笑:“什麼都沒說。不過,我覺得你最好首先去戰總辦公室報到。”
“為什麼?”南婉問。
“你自己想。”說完,嚴白走進電梯,關了電梯門。
南婉徘徊了一下,還是決定聽嚴白的。
嚴白在戰稷身邊呆了這麼多年,肯定比較了解戰稷。
他不會平白無故那麼說。
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,南婉擡手敲了敲門。
得到低沉嗓音的允許之後,南婉推門進去:“戰總,需要布置會議室嗎?”
南婉以公事的口吻,另類報到。
聽出是她的聲音,戰稷拿鋼筆的手停下,幽眸擡起,深邃的視線裡,看到的是她。
鵝蛋臉還是那樣素淨,卻透着别樣的青澀,樸素。
長款的開叉包臀裙,将她下半身襯托得更加修長,臀線優美。
開叉的地方露出筆直,白嫩的小腿。
若隐若現的魅惑,更撩人。
想到上次她從戰氏集團離職,不是她自己的本意,而是戰老爺子将她辭退,給了她十萬補償金。
而對公司這邊,又說是南婉自己辭職,甯願賠償二十萬的違約金。
是他誤會她,為了投奔戰蕭恒,而甯願賠償二十萬。
現在看到她,心底不由得泛起一股泛着暖意的漣漪。
他朝她招招手:“過來。”
想到上次他叫她過去,結果把她拽到他腿上坐下,南婉神經就一陣繃緊。
内心忐忑,卻也不敢違背戰稷的命令,她走上前,站在辦公桌邊,小心的問:“戰總,有什麼吩咐。”
“受傷了,還來公司幹什麼!”戰稷的話語,透着一絲責備。
若不是知道他對她充滿了恨意,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讓她不好過。
南婉會真以為他是關心她。
“一點小傷,不礙事。”南婉說,始終保持着跟他隔着一個辦公桌,不敢跟他靠得太近。
“是麼。”戰稷起身,長身而立,高大的身影瞬間将南婉籠罩,壓迫力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