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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南婉起床,她起來的時候,孩子們還沒醒。
她匆匆忙忙洗漱,拿了起司面包,急忙出門,邊吃着面包,邊對徐薔薇說:“媽,我去上班了。”
“你慢點,那麼着急幹什麼?”徐薔薇追着她的背影關切道。
南婉沒有回應,匆匆進了電梯。
昨天她遲到十分鐘,就忍戰稷生氣了,還跟她秋後算賬,言語冰冷的說戰蕭恒才是她最好的選擇。
她隻不過陰差陽錯找到戰蕭恒的公司,當了秘書而已。
哪裡是因為他是她更好的選擇呀?
更何況,她在戰氏集團大放厥詞,說想做戰太太。
戰稷的第一反應,不是找她談話,不是問她是不是真的想做戰太太,并且給她一個态度。
而是直接把她開除!
這做法,已經很明确,他不會娶她,隻想把她當成玩物而已。
她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去戰蕭恒公司上班,竟然還被他調回來了,為了調她回來,還買下了戰蕭恒的公司!
遲個到,他陰鸷得像是叢林野獸,險些把她拆之入腹,連骨頭都不剩。
南婉是真怕了。
盡量早去,不遲到,不惹他生氣。
等找到合适的時機,她就溜之大吉,讓他再也找不到她。
南婉一邊吃着幹面包,一邊盤算着。
電梯到了一樓,她走下去,走出單元樓。
眼前,出現兩輛好車,一輛藍紫色的寶馬,一輛黑色的奔馳,車子都是全新的。
停在這頗有年代感的小區,顯得極為拉風,豪氣。
這是哪家房東賺夠了錢,又買這些豪車來炫富了?
南婉瞟了一眼,心裡嘀咕,便别開視線,不再去看。
豪車是别人的,她還得去趕公交。
突然,奔馳的車門被推開,走出來一個身着黑色西裝的男人,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南婉定睛一看,驚愕的道:“嚴特助?”
嚴白一笑,說:“南秘書,早啊。”
南婉吃驚的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黑色奔馳,說:“嚴特助,你一大早在我家樓下幹什麼?”
戰稷知道她家住在哪裡就算了,怎麼嚴白也知道?
嚴白手擡高,食指上圈着鑰匙圈,一把鑰匙從他手中垂落在空中,說:“來給你送車。”
南婉看了一眼,他手中鑰匙上寶馬的标志,她疑惑:“什麼意思?”
嚴白擡了擡下巴,示意了一下距離她很近的藍紫色寶馬:“這是戰總送給你的獎勵,有了車,以後就不用遲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