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稷深眸瞥了一眼話說了一半的宋姣姣,又朝南婉看去,她微微昂着下巴,清澈的眼,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,看着他。
她在掩飾什麼?
戰稷墨眸暗了暗:“從明天開始,加班到晚上七點!”
話落,他邁開腳步離去。
身後的嚴白跟上。
南婉立馬攔住了嚴白,疑惑又委屈的問:“戰總什麼意思,為什麼要我加班?”
嚴白牽了牽唇,說:“因為你太閑了。”
說罷,他便追着戰稷的腳步走了。
南婉睜大了眼睛,又好氣又好笑:“我太閑了?我哪閑了?”
“就是,你每天忙得像個陀螺一樣,不停的轉啊轉,連陪孩子的時間都沒有,哪裡閑了?”宋姣姣一本正經的墊話。
“就是說啊......”南婉正準備順着她的話附和,轉念一想,宋姣姣這話裡,有顔色啊,是在取笑她。
她的臉,立馬就熱了起來,嗔怪的打了一下她的肩膀:“讨厭,連你也取笑我。”
“哈哈哈,看來你腦子沒秀逗啊,還知道我在說什麼。”宋姣姣開懷的笑了起來。
“好了,我們快走吧,萬一待會兒戰稷返回來,再逮到了你,你就走不了了,就真沒時間陪孩子了。”雖然這句話也有調侃南婉的嫌疑,但說的也是事實。
宋姣姣順手牽着南婉的手,一起走出商場。
回去的車上,宋姣姣開着車,南婉坐在副駕駛。
“我說,你剛才為什麼打斷我的話呀,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隐?”宋姣姣問。
南婉告訴了她這幾天發生的事,無比惆怅。
“什麼?戰稷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,還誤會是你偷了他的?這人怎麼這樣啊,我們南婉是那種偷東西的人嗎?二十萬都可以輕易送出去的人,會稀罕用人格去換二十萬?”
宋姣姣是真的憤憤不平,太欺負人了。
南婉這麼善良,有良知,有底線。
卻被戰稷這樣誤會。
關鍵是南婉擔心被戰稷發現孩子們是她的,又不敢說出實情。
真是有苦難言的憋屈。
“無所謂,随便他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。最好開始讨厭我,這樣就會放了我。”另一方面,南婉沒完全解釋玉佩不是她偷的這件事,也是為了讓戰稷讨厭她。
讨厭到不想看見她。
這樣就最好了。
“婉婉啊,我真是又羨慕你,又同情你。”宋姣姣感歎。
羨慕她能睡到像戰稷這麼好看,身材又好,又有氣質的男人。
同情她失去了自由,每天都要躲躲藏藏的。
“我還羨慕你呢。”南婉說。
......
黑色的勞斯萊斯,在柏油馬路上,平穩的行駛。
戰稷靠坐在後座,氣勢深沉。
“嚴白,查一查剛才那個女人和南婉的關系。”戰稷吩咐。
南婉剛才急切打斷宋姣姣的話,她在掩飾什麼,有什麼是不能讓他知道的?
跟接受二十萬的那個女人有關。
嚴白問:“隻查關系,還是查所有的接觸?”
“所有!”戰稷低沉的嗓音出口,黑眸深不可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