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姣姣唇瓣剛剛碰到玻璃杯子邊緣,正要仰頭喝酒,手中的杯子突然被人一把奪過去。
宋姣姣興緻被打斷,表情一瞬變得氣惱,朝旁邊的人看去:“幹什麼?”
正要說罵人的話,看到司以桓那張帥氣得妖娆的臉,髒話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。
“你幹什麼搶我酒,還給我!”
宋姣姣伸手去搶被他奪走的酒杯。
司以桓将手吊高,避免她的奪杯,一雙丹鳳眼邪酷嚴峻的盯着她:“鬧夠了沒?”
“這位兄弟,凡事要講求一個先來後到,是我先跟這位美女敬酒,怎麼着,也等我們喝完再說吧。”剛才搭讪宋姣姣的男人,染着黃毛,一臉痞相,明顯就是經常混迹酒吧,專門找這種落單女人下手的老手。
他态度強硬,痞裡痞氣的說道。
司以桓重重的将酒杯放在吧台上,透明玻璃被裡面的酒,因為重力晃蕩,冒起白色的泡泡,他食指指着酒杯,眼神犀利的盯着黃毛男人:“需要我打110,讓警察來跟你講理嗎?”
黃毛嚣張痞氣的表情瞬間變了,眼神心虛慌張:“算你狠!”
說完,他端着酒杯快步走了,生怕慢一秒就走不了了。
宋姣姣雙眼還迷/離得很,她見剛才跟她搭讪的男人走了,生氣的對司以桓說:“你幹什麼?怎麼有男人接近我,你就把人吓走,你就這麼看不慣我嗎?”
宋姣姣來酒吧的次數比較少,每次來都是跟南婉一起來的,兩個人有個伴,沒遇到過什麼事,當然不懂酒裡被人動了手腳。
在她看來,司以桓就是在跟她作對。
那天在高爾夫球場,她失誤将他的腳砸了一下,她都說了對不起,态度誠懇的跟他道歉了。
他還是兇巴巴的對她,對她一臉厭惡的表情。
宋姣姣忘不了他眼底對她嫌棄和厭惡的神色,傷透了她的心,她已經打算放棄,不再追求司以桓了。
她已經在極力克制對他的心動,想将他送她身邊趕走,免得她管不住自己的心。
可他卻偏要在她眼前晃。
司以桓對視着她責備的眼神,一股氣惱瞬間填滿兇腔,真是好心沒好報。
“我看不慣你?真是好笑!”他重新将酒杯端起來,賭氣的遞到她嘴邊:“你要喝是吧,來,給你,給你喝!誰不喝誰是小狗!”
宋姣姣氣哼得鼻孔裡呼出一口氣,瞪他一眼,奪過他手中的酒杯:“喝就喝,我才不是小狗!”
她當真将就被送到嘴邊,要喝。
司以桓眉頭一跳,一手拍掉她手中的酒杯。
“哐當!”酒杯掉落在大理石吧台上,裡面的酒液全都灑出來,朝四周濺去。
宋姣姣本能的往後一跳,還是沒能躲過濺起的酒液。
她睜大眼睛看着自己被酒液染黃的衣服,兇惱的朝司以桓看去:“司以桓,你有病吧!”
司以桓食指推了一下她的額頭:“有病的是你!明天去挂個腦科!”
宋姣姣一愣,立即明白他的意思,惱羞成怒:“司以桓,你才是神經病,你全家都是神經病!”
“你給我住口!”司以桓生氣了,眼裡露出厲色的光:“我告訴你,要不是我阻攔,今天黃的就不是你的衣服了,而是你自己,你還不懂嗎?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宋姣姣一時半會兒不能理解他說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