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手機,撥了個号碼出去,“好好盯着段淩辰,别讓他死了殘了。”
要是殘了的話,還不是江柚受苦。
明淮打完電話後氣得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。
二樓,江柚站在窗前看着明淮的車。
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。
......
跟明淮打完架的闫阙開着車去了陸銘家樓下,他給陸銘打電話。
電話那頭傳來了慵懶的聲音,“喂。”
“睡了?”闫阙點了一支煙,擡頭看着他家那一層樓層。
“嗯。”
闫阙久久沒說話,就吸着煙。
陸銘也沒有挂手機,聽着手機裡傳來的呼吸聲,“在幹嘛?”
“在你樓下。”闫阙說完之後就感覺到了一陣細微的聲音,他看到陸銘卧室裡的窗簾動了。
陸銘揉着眼睛,看清了樓下是停着一輛車,“有事?”
“明淮那個瘋子,心情不好跟我打了一下,這會兒右手擡不起來沒力氣,還有點痛,也不知道是不是給我打脫臼了。”闫阙說得漫不經心。
陸銘皺眉,話卡在喉嚨又咽了回去,換了一句,“那你不叫你女朋友帶你去醫院?”
“女人知道了就會哭哭啼啼,煩得很。”闫阙語氣十分的厭棄。
“受了傷,問題可大可小。”陸銘瞌睡全無,遲疑地問了一句,“要不要上來,我看看。”
闫阙吸煙的動作停頓下來,沉默了一會兒才問,“方便嗎?”
陸銘喉嚨像是卡了痰一樣,“有什麼不方便的?”
“我以為你女朋友在家。”
“我沒女朋友。”
闫阙抿着了一下嘴唇。
過了一會兒,他說:“那我上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挂了電話之後,闫阙推開了車門下車,把煙熄了之後丢進垃圾桶,鎖了車。
闫阙走出電梯就看到陸銘穿着背心和短褲,倚着門,像是專門在等他。
他走到門口,陸銘拿了一雙拖鞋丢在他腳邊。
闫阙換了鞋之後往裡走,反手把門給關上了。
陸銘對闫阙伸手,“看看。”
闫阙想擡右手,卻擡不起來。
“下手确實是挺狠的。”陸銘擡起他的右手,問他,“他應該比你更慘吧。”
“就是臉不太好看。”闫阙眼睛一直看着他。
陸銘又問:“不會是故意讓你打臉,然後又去找江老師吧。”
“應該是。”
“真是夠無恥的,人家都結婚有孩子了,還往上湊,臉都不要了。”陸銘話音一落,就聽到闫阙一聲悶哼。
“動一下,應該是好了。要是還有别的問題,得去醫院了。”
闫阙活動了一下手臂,“家裡有人會,去醫院就是浪費資源了。”
陸銘突然盯着他。
“怎麼了?”闫阙問他。
“家裡人?”陸銘揚起了眉,“在說我?”
這個反問,讓闫阙嘴唇動了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