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他,沒有西裝革履,隻是一套黑色系簡約睡衣。
黑色用在别的地方可能黑暗、壓抑,但穿在他身上,高冷,矜貴,清隽。
領口有兩顆沒系,露出起伏精緻的兇肌,尊貴中帶着絲絲撩人。
還是那麼帥。
她揚起唇角,在他走到床邊時,直起身抱住他:“老公,對不起。”
輕軟聲音,哽塞話語。
薄戰夜身形一怔。
他想到的畫面是她掀開粥、拿枕頭讓他滾,結果???這是什麼反應?
傷心到傻了?
他沒來得及開口問,傅溪溪又說道:“昨天電影一結束,孩子們沒看到你特别失望,我撒謊騙他們說爹地看到結尾彩蛋處去實驗,他們才沒有追問。但看的出來,他們還是不太開心。
對我也是一樣,我們一家四口許久沒有團聚,也因為我的原因,虧欠孩子許多,所以當我看到你居然沒有去實驗室,而是和白莞兒在這裡優惠,情緒完全控制不住,激動說了那些傷人的話語。
對不起,我該理智一點問你原因,相信你的。”
沒記錯的話,她說的一些話語真的很傷人......
現在回想起來,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。
薄戰夜沒料到小任性、愛吃醋的傅溪溪會說出這番話語,眸光裡掠過一道意外,随即是柔和蜜意。
他坐下,看着她委屈又自責難過的小臉兒,擡起修長如玉的手落在上面,柔聲說:
“你若是能第一時間那麼理智,就不是你。
放心,我沒有介意生氣。
比起這個,你該道歉的是昨晚喝醉後的所做作為。”
“嗯?”傅溪溪蹙起秀眉:“我做了什麼?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?”
薄戰夜解開睡衣扣子,褪下,隻見那精赤結實的肌肉上,全是一道一道的指甲痕迹,明顯而愛昧!
“這是我弄得嗎?”傅溪溪一臉懵逼,不想承認。
薄戰夜深邃異常的眼眸鎖着她:“你覺得還有第二個女人?再好好想想。”
傅溪溪黑眸轉動,努力去想,然後就回想到——
昨晚有人抱自己,氣息很好聞,身體很結實,她就對他一番摸上摸下,評頭論足,說他這裡強,那裡棒,氣息好聞,很像她出軌的渣老公。
再然後,她又親又啃,完全帶有占據意味強迫他。
帶着清晨微光的房間裡,他聲音暗沉‘小溪,你下來。’
她搖頭‘不,你是我老公,我想怎樣就怎樣。
我問你,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夠女人味才找其他女人的?我也可以浪一點。’
......
啊啊啊!
要瘋了!!!
沒臉見人!!!
傅溪溪想完,瞬間脫離薄戰夜懷抱,拉過被子,腦袋鑽進去。
她居然喝醉耍酒瘋,做那種事情,說那種話語!
“那不是我,絕對不是我,是我體内的第二人格,精分。真的,我可以去醫院給你開張證明。”
解釋、狡辯。
薄戰夜看着她毛茸茸的腦袋,嘴角不由得一勾:
“不管是你,還是第二個你,都對我做了過份事情,是不是該由你承擔,給我上藥?”
傅溪溪微怔,他隻是讓她給他上藥?
可還是很窘迫!沒臉見人啊!
在她猶豫間,薄戰夜已然拿過藥膏:“起來。”
溫柔的命令,不容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