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戰夜溫柔笑了笑,再次親了親她的眉心和唇:“乖點。”
然後才下樓,和傅正恺國雅琴談婚事。
......
“十一月十一?”
“今天已經初三,還有七天就要結婚?”
“這不行吧,我們才認回溪溪,都沒和他好好相處。”
傅正恺和國雅琴一聽,滿臉不願意。
“我覺得還是等過段日子吧?”
“再怎麼說,也得和女兒好好相處,好好彌補才行。”
薄戰夜一一聽完他們的意見,道:
“傅先生,國夫人,我很理解你們的心情。隻是我和小溪的婚禮,已經籌備第二次,我覺得不适合再次拖延。”
一旁傅懿謙插話:“難道九爺就沒想過,意外拖延總有他的道理,或許是上天給的暗示,說這段婚姻不适合呢?”
薄戰夜面色微沉:“......太子爺不滿意我可以,不必說這段婚姻。”
傅正恺對薄戰夜本就沒有多少意見,算是他比較滿意的人選。
他亦開口道:“懿謙,别說那些話。
小溪和薄九已經有孩子,原生家庭比什麼都好,何況你妹妹也很喜歡,不适合拆散。
但薄九,溪溪的确是我們的虧欠,遺憾,我們想和溪溪多相處些時間,你也得體諒。
況且,我們作為家長,應該好好為溪溪把關,看看你在愛情方面,值不值得我們溪溪嫁,這需要些時間。”
話裡話外,婚禮都要拖延。
薄戰夜理解他們,但天知道他等了這場婚禮多久,再拖延,他不知道自己還要等待多久,忍受多久。
想了想,他道:“這樣吧,還有七天,你們可以提任何條件,任何考驗,隻要我通過你們考驗,就同意婚禮。
如果我做不到,則将婚禮延遲。”
正式,嚴肅,禮貌,也是商量式的退讓。
傅正恺和國雅琴互望一眼。
他們還是有多多少少忌憚薄戰夜實力,沒看今天的新聞,險些因他造成内亂。
但,舍不得剛相認的女兒嫁人也是事實,不是條件和考驗就能解決的。
一時間,氣氛有些僵硬,沒人說話。
這時,一道清麗的女聲響起:
“傅先生,國夫人,我也不想耽誤這場婚禮。”
幾人擡眸望去,便見到蘭溪溪從樓上下來了。
她穿着昂貴潔白睡衣,一頭如海藻般的頭發随意披散,皮膚白裡透紅,五官精緻。
十分的靈動讨喜。
薄戰夜眯了眯長眸:“怎麼下來了?”主要是她替他說話,或許會起反作用......
果不其然,國夫人一臉難過:
“溪溪,你這才剛回到這個家啊,而且你看,你連我們的稱呼都還沒有适應,更改,就要嫁過去,你讓我和你爸心裡怎麼好過?”
傅正恺道:“是的,溪溪,我們沒有說反對你和薄九的意思,隻是希望推遲一些。”
蘭溪溪知道他們的心思。
其實她也舍不得,想與他們多相處,隻是如薄戰夜所說,婚禮的确是第二次。
她不想再延遲......
“那......能不能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