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身為專科教授都束手無策,她一個小小的姑娘,如何做到的?
薄西朗幾人望着蘭溪溪,有好奇,也有幾分為難。
他們不信她,結果她竟然做到了......
在大家的目光中,蘭溪溪從容起身,解釋道:
“沒什麼特别的辦法,老人不是有心髒病嗎?我按的内關穴。
小時候奶奶告訴我,這個穴位可以治療心絞痛、心肌炎、風濕性心髒病、心動過緩、心律不齊,休克、昏倒......等症狀,我也就試試。”
原來如此。
沒想到到最後,是老手法救了老人。
大家對蘭溪溪的目光紛紛有了轉變。
她看似普通,平凡,不如蘭嬌耀眼,結果救了老人兩次。
或許,她并不是那麼百無一用。
之後飯桌上,大家态度都挺好,開始主動與蘭溪溪聊天:
“三小姐,叫你溪溪可以吧?我看你和西朗的新聞好甜蜜,羨慕死我了。”
“是啊,之前我還以為你們隻是随意玩玩,或者做做樣子,吃火鍋那個照片我也有被羨慕到。”
“怎麼樣,西朗是不是挺好?這孩子我從小覺得他溫柔會疼人。”
三大姑七大婆一人一句。
蘭溪溪看一眼正好給她盛湯的薄西朗。
或許,他之前沒有完全站在她這邊,信任她,但他沒有第一時間拉她,還詢問她,已經做得很不錯。
她揚起笑容:“嗯,薄少人挺好,好多事情比我自己想的還要周到,和他在一起很開心,遇到他,也是我的幸運。”
不管之前如何,至少這次監獄,他是她的救贖。
這話語太過沉重。
薄西朗看着她單純又感激的模樣,臉色幾不可見暗了暗。
他曾也是差點推她入地獄的人,救她也遲了兩天,并且為的是一己私利,她卻如此把他當做幸運星......
不由得,他轉移話題:
“多吃菜,你看你瘦的。”
“嗯。你也吃。”蘭溪溪低頭吃飯。
她的笑容,歡樂,開朗,以及對薄西朗的肯定,落入薄戰夜眼裡,他琥珀色的黑眸,越來越暗。
飯後。
薄西朗還要去陪老人。
蘭溪溪心裡擔心丫丫醒了看不到人害怕,她一個人悄悄溜走。
剛走出主院,一抹高貴修長的身影從對面走來。
是她最不想遇到的薄戰夜!
她快速整理好思緒,淡淡打招呼:“九叔。”
聲音很淡,很冷。
薄戰夜劍眉微挑,冷冷掀唇:“和薄西朗關系很好?對我這種态度?”
不然呢?
蘭溪溪無比冷清淡涼的目光望着他:
“九叔希望我什麼态度?我覺得我對你挺尊重的啊。然後,我和薄少關系的确好,謝九叔關心。”
說完,她邁步準備走人。
薄戰夜俊美的容顔如敷冰霜,擡手,握住她手腕,目光直直盯着她:
“我似乎沒得罪你?嗯?”
得罪麼?當然沒有。
蘭溪溪可笑說:“九叔說的哪兒話?我是什麼人,九叔又是什麼人,怎麼可能得罪我?我擔待不起。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這次,不等他再問,她松開他的大手,直接邁步走人。
嬌小的身姿,沒有一絲停留,客氣。
薄戰夜修長的身姿立于原地,氣息森寒。
對薄西朗态度好到眼睛發光,對他冷漠疏離。
女人,是不是太不把他當回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