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裡她雖然溫柔好談,但不代表人人可以欺負,尤其是蘭嬌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,沒有任何權利和資格玷污她的愛情。
因為她即使喜歡傅懿謙,也從來沒有妄想過嫁給他。
唯一的機會,她也沒能抓住治好傅溪溪。
因此,她已經在心裡放棄,決定等傅溪溪的事情結束後,就離開這裡,将那份喜歡埋藏在心裡。
别說上床,就是牽手,她都未曾想過。
她生氣望着蘭嬌:“不要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下賤卑鄙,你要是在亂說話或來這間治療室,我......”
“嗚嗚~~”後面的話沒說話,蘭嬌直接委屈流淚。
再一看,傅懿謙來了!
他見到兩人在争吵,擰眉詢問:“這是溪溪的病房,應該安靜,你們在做什麼?”
蘭嬌立即走過去:“我隻是想來看看溪溪,看她有沒有恢複,畢竟經過這麼多事情,也死了一次,我已經明白很多錯誤和親情可貴,而再怎麼說溪溪和我也有關系,我關心她是正常的,沒想到喬醫生直接罵我,還動手打我。
你看,臉好痛。
太子爺,你要不要管管她?不說對我以禮相待,至少要和平共處,救治溪溪吧。”
一句一句,把自己說的無比委屈。
喬桑又氣又無語,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厚顔無恥,瞎編謊造的女人?
當初沒讓她行刑,真是可惜。
她開口道:“太子,并不像她所說,是她......”
“你們兩個都出去。”嚴肅聲音響起,不帶任何一絲一毫商量的餘地。
甚至,還卷夾着寒氣。
蘭嬌和喬桑皆是臉色一變,不敢有二話,低頭走出去。
一走出去,蘭嬌就高擡下巴:“哼,看吧,他對你沒有絲毫留情和心軟的。”
然後邁步離開。
喬桑站在原地,雙手手心微微收緊。
她從未祈禱傅懿謙對她有任何溫柔,一向都是公事公辦。
但剛剛的嚴肅落在蘭嬌那樣的人眼裡,多多少少有幾分難受。
“剛剛溪溪差點被你們吵醒,希望你以後處理任何事情,注意時間地點。”
正想着,男人嚴謹聲音從上方飄下。
喬桑回神,擡眸,便看到傅懿謙立體沉穩的臉。
原來他剛剛是在意傅溪溪。
她連忙道:“對不起,是我沒注意情緒被她激怒。”
她唯一的情緒,便是關于他的事。
傅懿謙并不知道,也沒有心思去知道,他開口說:
“解藥的事還沒有進展,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翼翼,不必跟她一般見識。
另外,既然解藥那麼難找,應該多想想其他備用方案。”
喬桑再次低頭:“好。”
之後,傅懿謙離開。
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那就是——解決蘭嬌的事。
“聽說你今天靠近薄九了?”
一個問題,直接要點。
蘭嬌目光一緊,随即快速否認:“沒有,隻是随便走走時恰好碰到。”
“撒謊。”傅懿謙上前,直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冷聲道:
“你特意走過去,在那邊駐留許久,之後還想給他送咖啡,别以為我不知道這些。
我警告你,不要再觊觎薄九,更别想趁溪溪不在的時間接近薄九,否則别怪我不給你活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