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長高大身姿在光暈下,格外英俊挺拔,成熟紳士。
工作時的男人很帥,這一點在他身上毋庸置疑。
但她沒有時間心動,更多的是心疼,愧疚。
他追她那麼久,為她準備盛世婚禮,結果結婚這麼短時間,她還沒回報他,就患上這樣的病,要他操心操勞。
外人都說她嫁給他是福氣,她覺得,是他倒黴,才遇到她。
她就那麼站在門口,沒有勇氣進去。
薄戰夜也專心緻志忙研究,并沒注意到門外的傅溪溪。
這一晚,他在做實驗,她看他。
時光就那麼靜靜流淌,美好而溫馨。
可惜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會成功,也不是有心就可以突破。
接連三次研究,全部以失敗告終。
薄戰夜曾認為自己無所不能,無所畏懼,此刻卻毫無一用。
研究得出偉大奇迹又怎樣?連自己的老婆都救不了,算什麼男人?
這樣失敗,無能的感覺,他很不喜歡。
“老公。”輕軟聲音飄下。
薄戰夜微怔,擡眸,看到傅溪溪竟站在自己身後,眉宇一擰,站起身:“小溪,你怎麼過來了?”
傅溪溪走過去撲進他懷裡,抱住他腰身:“我想你,就過來看你。你陪我睡覺好不好?房間很大,我一個怕。”
她沒有說站在外面看他一夜,怕他更為愧疚。
薄戰夜唇角一勾,一抱将她公主抱抱起:“好。我的老婆還是三歲小孩兒,要人陪。”
傅溪溪得意道:“被你寵成三歲小孩兒,我也不介意。”
“那不成為弱智?”
“切,别低估三歲小孩兒,小墨丫丫也很聰明的。”
說到這裡,傅溪溪眼睛裡的光芒變得暗淡。
自從暈倒住進醫療室後,她還沒看過兩個孩子,他們一定很想媽媽吧。
薄戰夜看出她的思念,把她放躺在床上後,柔聲安慰:
“安心睡,白天天氣好,我帶你去見孩子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,出去一兩個小時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有他這句話,傅溪溪低落的心情恢複,靠在他懷裡,十分舒服。
她喜歡他的氣息,喜歡他強壯有力的懷抱,每次靠着,都安全感爆棚,溫暖溫馨。
她小手從他兇肌上慢慢下移,想要多感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。
薄戰夜卻擡手握住她細小手腕,聲線暗啞:“别亂碰,乖乖睡。”
“嗯?不可以嗎?”傅溪溪睜着黑白分明的眼眸望他,滿是懵懂。
薄戰夜瞳孔裡流過一抹異樣的流光:“不是不可以,是不應該,你在生病。”
沉穩聲音是在告訴她,更是在提醒自己:她是病人,不能對病人犯渾。
傅溪溪‘哦’了一聲,下一秒,擡起手臂抱住他的肩,漂亮眼睛直直與他對視:
“我覺得沒事,除了昏睡,病發,都很健康。
老公,愛我吧。
有問題的話,我會叫停的。”
說完,她直起身,主動親上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