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到她膝蓋腿兒的小男孩兒,一身兒童版黑色西裝,三七分發型,臉蛋精緻可愛,皮膚白的如同洋娃娃,帥極了。
薄小墨!她的兒子!
這些年,蘭溪溪經常會想念被自己抛棄的兒子,隻能通過新聞或報紙,看少的可憐的消息,現在他這麼真真實實的站在她面前,像做夢一樣!!
是因禍得福嗎?
與此同時,同樣震驚的還有薄戰夜,肖子與。
自薄小墨出生,沒人聽他說過一個字,人人都以為他先天性失聲,不會說話。礙于身份,特意将這個消息封鎖起來。
現在居然開口!
不是啞巴!
薄戰夜漆黑的眸子裡滾動着異常湧動,肖子與也滿是激動,跑過去:“小墨,快跟秦叔來治療室檢查!”
薄小墨抗拒搖頭,一雙小手拉住蘭溪溪,仰頭,黑咕咕的眼睛望着她,充滿渴求。
蘭溪溪猝不及防被自己兒子萌到,心裡滿是激動地蹲下去,捧住他的臉,仔細看着那每一個輪廓。
這是她的兒子啊,從她身上掉出去的肉,當時離開的時候,他還如小貓兒般大小,現在都長這麼大了。
她眼眶酸澀,聲音難掩歡喜:“小墨,你好可愛,太可愛了。你是喜歡我嗎?”
薄小墨毫不抵觸地點了點頭。
被無視的薄戰夜,俊臉寒了一個度,臭小子,誰才是他親爹?
不想兒子和品行不端的蘭溪溪牽扯,他掀唇:“她不是你母親,不可能留下。過來。”
薄小墨站着不動。
薄戰夜再次掀唇:“過來,别讓我說第三遍。”第二遍,已經是父親對兒子的縱容。
他的聲音,帶着命令。
薄小墨小臉暗淡下去,低落地走過去。
就在薄戰夜以為他要聽話時,他突然抱住他的腿,一口咬下去。
“嗯......”一聲悶哼從唇角溢出。
“九哥!”
“小墨!”
肖子與和蘭溪溪臉色驟白,立即上前幫忙。
然,薄小墨小身子死死纏着地薄戰夜,‘啊啊啊’的越咬越深,唇角還溢出了鮮血。
如同失去理智!
場面難以控制。
薄戰夜劍眉緊緊擰起,氣息森暗無比!
兒子從小有病,要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,就會陷入暴走狀态,誰也哄不好,嚴重時還會自虐。
醫生曾經說過,盡量讓他開心。
所以一直以來隻要是不過分的要求,他都盡量依着,距離上次發病到現在,也有半年之久。
沒想到現在居然因為蘭溪溪......
“九哥,你快答應他吧!”深知後果的肖子與焦急開口。
薄戰夜劍眉擰着,掃了蘭溪溪一眼,再看向陷入瘋狂的兒子,最終冷漠掀唇:
“我同意她留下。”
随着這話,薄小墨總算松了力道,卻還是沒有徹底松口。
薄戰夜犀利的視線望向蘭溪溪,命令:“告訴他,你會留下。”
啊?什麼鬼???
肖子與焦急對蘭溪溪解釋:“小墨從小有自閉症,受到刺激會發病,現在正在治療階段,再不安撫,會讓之前的治療功虧一篑,更嚴重。”
什、什麼!
小墨居然有自閉症?
蘭溪溪不可置信,偏偏墨墨現在的精神太失常了,她不敢耽擱:“小墨,乖,别咬了,阿姨願意留下來。”
随着這話,薄子墨終于放開薄戰夜。
薄戰夜冷冷對蘭溪溪丢下一句‘等着’,便抱着薄小墨回房間了。
肖子與也拿了醫藥箱快速跟上去。
蘭溪溪一個人待在原地,無法接受,自己的兒子居然有自閉症。
老天爺,是在跟她開玩笑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