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溪溪焦急說道:
“我聯系不上她,她的手機也掉落在家裡。聽鄰居說,是被一個男人強行帶走了。”
肖子與瞳孔一震:“肯定是蘭枭,我去找。”
挂斷電話,他就沖了出去。
薄戰夜接過手機,對那端的傅溪溪道:“你懷着孕不方便,回來,讓子與去處理。”
傅溪溪知道自己不适合奔波,按他的話乖乖回家,隻是心裡怎麼也放心不下:
“你說朵兒在蘭枭那裡會不會有事?我好怕蘭枭傷害她。”
尤其是那個男人還有家暴曆史!
薄戰夜挑了挑眉:“蘭枭沒事,你應該懷疑的是在肖子與這裡有沒有事。”
“啊?這話怎麼說?”
薄戰夜緩緩說出肖子與之前的過往,并将現在的情況告訴她:
“子與被那個女人欺騙,心裡一直是芥蒂,現在若江朵兒做同樣的事,估計......後果有點慘。”
傅溪溪聽完,整個人都驚了!
從認識第一天起,肖子與就纨绔蕭逸,吊兒郎當,像個輕松的富二代,哪兒想到有那麼悲催可怕的過去?
她啧了啧,忍不住吐槽:“果然,果然你身邊沒有一個輕松點的,全都是狠角色。”
這話聽着怎麼一點都不像贊揚?
薄戰夜挑眉望着傅溪溪:“你閨蜜犯了錯,還指桑罵槐上我?”
傅溪溪一囧,搖頭:“不是,我沒有呀!
反正我不相信朵兒是那樣的女孩兒,你别看她平時大大咧咧,喜笑顔開,一副廣交異性朋友的樣子,其實她很單純的。”
單純?
單純能勾搭上蘭枭,能讓肖子與掏心掏肺?
薄戰夜明顯不信。
傅溪溪道:“九爺,我們來打個賭吧!
如果朵兒不是那種随随便便,玩弄肖少感情的女孩兒,你就輸了,得答應我一件事。
反之,如果朵兒是那種女孩兒,算我輸,我答應你一件事。”
這個賭注讓薄戰夜饒有興趣,眸光裡流動過異樣的浮動,問:
“這個事情包括任何?”
傅溪溪一想就知道他指的是離婚!
還真是逮着機會就想逼她走!
她咬了咬牙,豁出去:“對,随便你說什麼,哪怕是讓我帶着孩子另嫁他人我都答應你。
但是你也一樣啊,若是你輸了,我說什麼你都得聽我的,不準食言,更不準耍賴。
拉勾為證。”
薄戰夜:“......”
看着伸出來的小手:“幼不幼稚?”
“我不管。”傅溪溪直接擡起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,勾住小拇指:“拉鈎上吊,一百年不許變!”
她可愛單純的模樣,薄戰夜竟是嘴角一勾,随後道:
“把朵兒接回來,在家裡談。”
家裡是有監控的,顯然,他不希望她撒謊作弊。
更顯然,他在期待着什麼。
傅溪溪心裡微微酸楚。
如果沒猜錯的話,他一定是想借機和她離婚,從此一個人。
看來,那個經理還是刺激到他内心。
也是,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動物,他們甚至以為感情是靠下半身維續,沒有夫妻生活,就不是夫妻。
她抿唇,暗自告訴自己:一定不能輸!
......
另一端。
簡陋的出租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