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上,幾人轉眸看去,便看到匆匆趕來的阮慕楓和南景霆。
遠在外地的他們,竟然突然出現在這裡!
而且還帶着藥?
傅懿謙第一時間走上前,好奇問:“什麼藥?”
阮慕楓說:“苗市找到的一味可解百毒的藥,雖不能徹底醫治,但也能絕對性的緩解病情,快給傅小姐服用。”
“好。”傅懿謙讓喬凡立即将藥送進醫療室。
從白天到現在,傅溪溪吐血情況一直沒有恢複,已經進行長達七小時的救治,這藥完全是雪中送炭。
果不其然,大約十分鐘,喬桑就從裡面出來,彙報道:“九爺,太子爺,太好了,小姐的病情暫時穩定住,沒有再吐血。”
随着這話,緊繃的空氣瞬間變得稀疏放松。
薄戰夜看向阮慕楓,十分沉穩感謝道:“謝了。”
阮慕楓說:“不用謝我,要謝就謝景霆,是景霆的堅持和付出才能拿到這味藥。”
随着這話,大家才注意到坐在輪椅之上的南景霆。
他身上穿着沒換下的衣服,有許多褶皺,還帶着泥濘和雜草,腿部上包紮着一條明顯的大繃帶,滿是鮮血。
即使沒看到傷口,也能想到傷口有多觸目驚心。
傅懿謙皺眉詢問:“怎麼回事?”
南景霆唇瓣掀開,想說沒事,身邊阮慕楓卻搶說道:
“那味藥在懸崖峭壁,還有毒蛇,是景霆不顧危險和艱難,隻身去峭壁上取,才取下來。
他身上不僅大腿劃傷嚴重,還被毒蛇咬了兩口,若不是有我這個醫生朋友跟随,早......”
“慕楓。”南景霆打斷話語,丢給阮慕楓一句話語,然後看向傅懿謙:
“抱歉,努力那麼久隻能取到這個藥,是我們不好。”
傅懿謙哪裡舍得怪他:“連我和薄九都沒找到解藥,不是你們不好,相反很感謝你們如此盡力。
接下來好好休息,其他事情交給我和薄九。”
南景霆沉重道:“溪溪沒治療好,我放心不下,不知道太子爺能不能幫忙在診療室安排一間病房,這樣我看望溪溪也方便,慕楓留在這裡也能幫上忙。”
這是很簡單的要求,傅懿謙想着傅溪溪也需要朋友,便沒多想,應下來。
一旁薄戰夜眸色掠過一抹暗沉,面容深邃。
‘叮!’這時,治療室門打開。
一群醫生從裡面出來,恭敬禮貌:
“薄太太這次的治療症狀已經結束,現在正在休息,大概一個小時後可以回房間陪同。”
“我們現在要進行新的病情讨論,九爺有空的話和我們一起。”
“還有阮醫生。”
“好。”薄戰夜與阮慕楓沒有拒絕,直接應下。
一行人浩浩蕩蕩前往醫學會議室。
外面隻剩下南景霆。
他坐在移動輪椅上,并未顧及腿上的痛,一心隻等着傅溪溪舒醒後進去看望。
距離新婚那天到現在,已經許久沒見,不知她如何,是否被病痛折磨?
......
而此刻會議室裡,一場長達兩小時的研讨進行着。
而最終結果都不盡人意,急需要解藥。
傅懿謙和薄戰夜臉色冷到極緻,走出會議室時,喬凡已經等在一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