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是去實驗室,而是來見白莞兒!給她送禮物!
昨天晚上和她親熱的時候,也在跟白莞兒發消息!甚至之前也有聯系!
傅溪溪隻覺世界裡有東西崩塌,崩潰從心間彌漫至五髒六腑,刺得每個血液每個細胞都在發疼!
她氣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薄戰夜黑眸幽邃,心疼。
他上前想要解釋: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“那是怎樣?”傅溪溪崩潰到額頭劇痛,歇斯底裡:
“什麼樣的原因,能讓你在我待在治療室的時候就和她聯系?每晚八點半就過來陪她?
什麼樣的原因,能讓你狠心對病床上的我說謊?還信誓旦旦?
什麼樣的原因,能讓你在和我親熱的時候,和她發消息?
那時候你想的是誰?是我還是她?
還是,你覺得我睡着了,一邊和别的女人發消息,一邊跟我親熱很刺激,所以昨晚......”
“傅溪溪。”薄戰夜打斷她話語,聲音帶着濃重寒氣。
他漆黑深邃眼眸盯着她:“你把我想成什麼人?我在你眼裡就那麼肮髒?”
“不是。”傅溪溪直接否認。
薄戰夜以為她要反省,改變話語,結果下一秒就聽她說:
“正因為你在我心裡、眼裡,不是那種人,所以,我沒想到有一天會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我們的新婚别墅裡,還穿着那樣的衣服。
更沒想到你會丢下孩子和我,來和她赴約。
或許,你不肮髒,也沒做肮髒的事情,但是你讓我怎麼想?怎麼理解?你對得起口口聲聲念着你的孩子嗎?
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來到這裡,看到這一幕。
最慶幸的是沒讓孩子一起來,不然他們該怎麼想自己的爹地?”
薄戰夜捏緊手心:“......”
他不否認,是他沒處理好事情。
但眼下最頭疼的是,如何解釋?
今晚的事情完全超出他預料和計劃,也還不到時候告訴她真相。
若她知道,以她的性格,肯定甯願死,也不會要這樣的結果。
他頭疼為難。
一旁白莞兒趁着這時候上來:“傅小姐,你别生氣,不是你想的那樣,夜哥哥對你很好的,也很愛你,是我自己死皮賴臉要待在他身邊,纏着他,是我的錯~”
這話語,看似解釋,實則無不是坐實關系。
而且女人死皮賴臉,男人就不可以拒絕了?
出軌這種事,男人責任更大。
傅溪溪捏緊手心,不想看到白莞兒:“你出去。這是我的房産,你沒有資格待在這裡。
對了,未經主人許可進來,我還可以以擅闖罪起訴你。”
“你......”白莞兒沒想到她這麼咄咄逼人,委屈看向薄戰夜:“夜哥哥,這裡是......”
“你先回去。”薄戰夜開口,聲音冷凝低沉。
他現在必須和傅溪溪解決好事情。
然而,他的話語落在傅溪溪落在耳裡,諷嘲至極。
先回去?意思是之後還要再來?
她感覺心在滴血,有無數根尖銳的針在紮,紮的劇痛,難以呼吸。
聲音幾乎是拼了命才擠出來:“不用了,我想該走的人是我。”
說完,轉身離開,走了幾步想到什麼,說:“孩子在房間,要我帶走還是你照顧?
主要是孩子現在很困很累,她不想折騰孩子,如果你要他們留下來,做好你父親的形象,哪怕表面。
如果你忙着跟這個女人恩愛,無暇顧及,那我把他們帶走,不耽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