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團寵農女她富可敵國》第1419章 碰上硬茬的了(大章)
第1419章 碰上硬茬的了(大章)
“你可以寫信告訴你爺爺,你做的壯舉!”蘇清晚一本正經。
“我瘋了我?犯得著,羊入虎口嗎?”沈星一臉看傻子的表情,看著蘇清晚。
“別人犯傻,那叫傻,你犯傻,那叫可愛,是不是啊,倪~麻姑娘?”蘇清晚故意加重姑娘二字。
目的就是為了刺激沈星。
果然,沈星瞬間炸毛了。
臉紅了不說,還嚷嚷著,要教訓蘇清晚。
蘇清晚自然是拔腿就跑。
“站住,別跑!”沈星在後面追。
本來就是鬧著玩兒,突然,蘇清晚就停了下來。
沈星一把抓住蘇清晚的衣袖。
剛想說,抓住蘇清晚了,就在蘇清晚的前方,一群男人,圍了過來。
沈星:“過路的?”
蘇清晚聽了這話,恨不得立刻跳起來,打爆沈星的狗頭。
這會兒,天才亮,就算是早市,也要再等三炷香的時間。
能有個屁的過路人。
沈星看了一眼蘇清晚,見她連白眼都翻了,說道:“那啥,這個方向人太多,咱們找個人少的。”
蘇清晚:“沒錯,大早上的,咱不和人搶道啊!”
說著,兩個人同時轉身,結果,後面的路,也被堵死了。
“嘿嘿,這邊也有好多人,咱們換個方向吧!”蘇清晚乾笑。
沈星:“沒錯。”
換個方向,還是人。
蘇清晚心裡有句mmp不知道該不該講。
沈星:“要不,咱再換個方向?”
蘇清晚剛想點頭,最後一個方向,傳來一道男聲,“二位,明知道結果,又何必浪費精力呢?”
沈星瞧見來人是那個賭場老闆胡蘊禮,頓時氣不打一次處來,“怎麽是你?”
“自然隻有胡某,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裡,召集這麽多人!”胡蘊禮笑著到。
這人是個笑面狐狸。
蘇清晚心中,警鈴大作。
衝沈星使了個眼色,誰是準備殺出一條血路。
不過,要是能夠講道理,解決問題,就更好!
蘇清晚開門見山,“胡老闆,是為了朱廉來的?還是因為,我們贏走了了,你們賭場的錢,你們輸不起,想來個殺人滅口?”
胡蘊禮笑了笑,剛想回答,蘇清晚又開了口,“不過我猜,胡老闆,應該不是為了朱廉才是!”
“哦?怎麽這麽篤定?”胡蘊禮饒有興趣的看向蘇清晚。
“他還不夠資格!方才在賭坊,你雖然一去,就和朱廉打招呼,問他父親,但是他對你態度並不熱絡,說明你們平時來往不多,你絕對不是朱廉他他爹的好朋友。
另外,我和我朋友,贏了朱廉二十萬兩,你才出聲,看似提醒,可實際上,更像是激將法,沒有你那句話‘提醒’的話,我想朱廉沒那麽瘋狂,動自家的產業。
這麽幾點看下來,我看在胡老闆心中,朱廉連給你提鞋都不配吧?”蘇清晚道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胡蘊禮雙手鼓掌。
臉上露出對蘇清晚的欣賞,“姑娘好聰明!”
一旁的沈星:“完了,這些更慘了!不是給朱廉出頭,是想來殺人滅口來了!!!”
蘇清晚:“……我就隨口說說,不一定是真的。”
胡蘊禮:“說不定是真的哦。”
沈星:“你看吧,說了讓你別說話,你個烏鴉嘴你!”
蘇清晚差點被沈星氣死。
雖然知道,這裡頭,極有可能,有演戲的成分。
胡蘊禮帶來的人,雖然多,可看那身材,估計也沒幾個練家子的。
就算再厲害,也隻是混混,癟三。
遇到普通人,能夠贏,遇上沈星和她的贏面,幾乎為零。
不過胡蘊禮來了,蘇清晚倒是也想弄清楚他的目的。
“胡老闆,你就別嚇我朋友了,他膽子小,你需要我們做什麽,盡管說,或者,我們可以談個生意。”蘇清晚道。
“生意?”胡蘊禮夠了勾嘴角,臉上露出玩味的笑,“還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談生意,你說說看。”
蘇清晚:“我和我朋友,也不缺錢,但是這朱廉輸給我們,是不爭的事實。這些借條,抵押的契約書,都在我們手上,錢和產業,肯定是能夠要回來。
但是我們畢竟是做了偽裝,也不方便一直出面,要不然這樣,這些借據上的帳目,胡老闆要是能夠幫我們收回來,按照二八分成!我八你二,咱們交個朋友如何?”
胡蘊禮嘴角多了一抹嘲諷的笑,“二八?這便是姑娘的誠意?”
“那胡老闆的意思呢?”
“五五,公平!”
蘇清晚:“五五不行,這局是我們設的,搖骰子,快要斷手的,也是我,至於我這朋友,還男扮女裝,犧牲了色相,這麽大的犧牲,頂多再讓一步,四六分,我們六,你四!”
胡蘊禮:“成交!”
蘇清晚當場楞在原地。
特麽的,這小子,怎麽不按套路出牌?
這種時候,他不應該拒絕,然後咬死了,要五五。
她再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,喊三七分?
蘇清晚臉上露出一臉肉疼的表情,“那個,胡老闆,咱要不再商量、商量?”
胡蘊禮閃過一抹笑,馬上就恢復了正常,甚至帶著威脅的口吻,“姑娘,我看你是不懂江湖規矩,一口定下,約定的事情,豈容你反悔?”
蘇清晚:“!!!”
蘇清晚在心裡紮了一百遍小人。
臉上擠出一個假笑,“我當然懂,但是我不了解胡老闆你,所以試探一下你。”
“試探的結果如何?”胡蘊禮一副欠扁的模樣問。
蘇清晚換上某寶式客服的說話態度,“很、滿、意、呢,親!”
“那就好!”
蘇清晚:“口說無憑,我們得寫個書面的契約。另外,我和朱廉有點恩怨,到時候,你得派人配合我,去朱廉的縣學鬧一鬧。”
胡蘊禮:“我也有個條件。”
蘇清晚:“???”
“姑娘搖骰子的本事不錯,不知道師從何人!?”
蘇清晚故作神秘,“師門規矩,除非經過我師父的同意,否則我師父的名號,不能輕易對外說。”
胡蘊禮:“既然如此,在下便不多問了!還請姑娘去一趟我的賭坊,寫下契約書!”
就在蘇清晚要答應的時候,沈星推了推她的胳膊,用眼神示意她,是不是靠譜。
蘇清晚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目光。
在賭坊,寫下契約書之後,就是雙方提意見的時間。
胡蘊禮:“原來姑娘姓蘇。蘇姑娘,我還有一個問題。”
蘇清晚不耐煩了,“你怎麽這麽多問題?趕緊說,我還要回去睡個早覺!”
其實睡覺是其次,蘇清晚是得去市場,將昨天訂好的豬下水什麽的,全拿去小飯館兒。
那豬下水得清理,說麻煩,還真有點麻煩。
之間胡蘊禮拿了一個骰子盅,裡面放了五個骰子,“蘇姑娘,可否將這骰子,搖到點數最小?”
蘇清晚:“你煩……”
“做完這件事,到時候,我的人,隨便蘇姑娘使喚!”
蘇清晚:“成交!”
接過骰子蘇清晚倒是和之前端著壓製著的樣子,完全不一樣了,就見將骰子舉過頭頂,骰子在骰子盒裡,瘋狂滾動著。
骰子清脆的響聲,不斷的響起。
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蘇清晚一個用力,將骰子重重砸在桌子上。
空氣,一下子安靜了下來。
沈星下意識的,就要去揭開骰子盒。
被蘇清晚拉住,“這個答案,留給胡老闆解決就好,咱們簽了字,將東西留給胡老闆,趕緊走。”
說完,蘇清晚在契約書上,寫下自己的大名。
胡蘊禮也一樣。
一式兩份的契約書,蘇清晚拿著自己那一份,將好奇心旺盛的沈星拉走。
等他們一走,胡蘊禮將骰子盒揭開。
旁邊的小弟,全倒抽了一口氣。
“天啊,怎麽全碎了?”
“這女人,也暴力了,怎麽能破壞我們賭坊的骰子?”
“得找她賠!”
小弟們,一言一語的。
有個膽兒大的小弟,看向他們的大哥胡蘊禮,結果發現他在笑。
“大哥,你怎回事兒啊?那女人打碎了我們的東西,你還高興?”
胡蘊禮:“骰子碎了,意思是一點都沒有,一點都沒有,是不是最小?”
胡蘊禮這一解釋,眾人紛紛點頭,“沒錯,是一點都沒有,那是不是說明,那姑娘,有點本事?”
胡蘊禮,“豈止是有本事!你們都聽好了,以後見著那位姑娘,要叫二爺。”
“啊?二爺?她是個姑娘啊!”
“沒錯,她是姑娘,但也是我的師妹!她方才使用的,正是我師父的獨門秘技,隻傳給本派的人。數月前,我師父給我寫信,說他新收了個徒弟,但是性格頑劣,趁著他睡著之後,跑了。我師父讓我多留意,若是見到人,切不可怠慢!”
“原來是這樣!不過,大哥,我看你好像並不知道這位二爺的名字,該不會……是假冒的吧?”
胡蘊禮振振有詞,“不可能,我師父交代過,他的名號,不能對外人說,方才樹……我師妹就是這麽說的,這是其一!至於其二,你們都瞧見了,這骰子,就是最好的證據!”
“那就沒錯了,蘇姑娘,肯定就是我們二爺!”
“太好了,我們有二爺了!以後誰敢欺負二爺,就是和我們長樂賭坊過不去。”
剛走出賭坊沒多遠的蘇清晚,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。
“阿嚏……阿嚏……”
差點沒把腦震蕩都震出來。
“誰在罵我?”蘇清晚脫口而出。
沈星哼哼一聲,“那是我在罵你,誰讓你不告訴我,你剛剛搖了幾點出來。”
蘇清晚:“你不是耳朵聽力好嗎?完全可以聽出聲音來啊!”
“我還納悶呢,怎麽聽,就是聽不出來。”沈星一臉奇怪。
“聽不出來,就算了,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。”
蘇清晚這會兒還手麻呢,就是為了裝個b,她還原了上一世,某個電影裡的場景。
將骰子搖碎。
若是上一世的她,不用費什麽力氣,可這一世,到底是因為沒有從小訓練,輸在了根骨。
十五分鍾罷了,就震麻了手臂。
看來回去,還得好好練練。
蘇清晚不知道,她這個b,算是裝對了,讓她在之後的好久時間裡,都因為誤會,得了不少的幫助。
“我們現在去哪裡?”沈星問。
“你肚子不餓啊?”
“當然餓!本來打算吃夜宵,誰知道,時間竟然過去了那麽久!”沈星很是氣惱。
“那就先欠著,等過幾天,將四個禍害,都整的差不多了,我給你弄烤全羊,再弄燒烤,再多給你整幾個新鮮的茶水。”
沈星口水直流。
這一下,什麽都值了。
“先去吃早飯,吃飽了,直接去集市!”
“好!”
……
吃飽喝足,他們去集市拿他們訂好的東西。
蘇清晚又從肉攤上,買了些肥肉。
讓沈星一個人靠著那些臭烘烘的東西,忘飯館走。
他們到的時候,蕭長玉已經到那裡了。
麵粉,油,以及蘇清晚配好的料包,他都買來了。
這些東西加起來,也不少了。
蘇清晚拿鑰匙開了門,領著沈星和蕭長玉往後面的小院子走。
得虧這鋪子,雖然小是小,但也和麻雀一樣,五髒俱全。
水井啥的,也有。
蘇清晚讓蕭長玉和沈星兩個打了水,將豬下水,全部放在木盆裡。
這麽多豬下水混在一起,兩個大男人,都快臭的吐了。
蘇清晚:“你們兩個現在捂著鼻子,可怎麽好,可別忘了,接下來的幾天,這生意,都要做下去的!”
蘇清晚他們隻做午餐,今兒第一天開張,什麽都是新開始,勢必要比其他時候忙。
蕭長玉想了想自家二哥,想到自己臭,旁邊也要受影響,他豁出去了。
“不臭,一點也不臭,沈星,咱們兩個糙老爺們,就別讓小姑娘家家的沾這些屎了,我們兩個來洗豬下水。”
沈星:“我才不要,臭死了!”
蕭長玉用眼神攻擊他,“你不乾,我就透露你的醜事!你之前在鎮上的時候,和我一起去打……”
沈星咬牙切齒,“算你狠!我同意!”
蕭長玉不是第一次幫著洗這玩意兒,這會兒教起沈星,也是有模有樣的。
蘇清晚則去開鍋,熬製鹵湯。
這豬下水臭烘烘的味道,不知不覺,慢慢傳了出去。
傳到了旁邊的吉祥酒樓。
“唔,這什麽,好臭啊!”
“是啊,這是誰家夜香倒路上了?”
“這讓人怎麽吃飯啊?”
一堆人抱怨。
掌櫃的,安慰了這個,沒辦法安慰那個。
外面路過的客人,也紛紛用手扇鼻子下方。
“這是誰家恭桶炸了嗎?還是誰掉坑裡了?”
越來越多的人好奇。
自然而然的,也瞧見了蘇清晚他們小飯館的招牌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