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神算萌妻:傅太太才是玄學真大佬

第380章  左徐安

  哈哈哈!”大家被薄零的樣子逗笑了。

  “心疼也沒辦法呀,這地方又不能随便讓人進來,要不你們誰留在這兒種地?”司冥夜笑嘻嘻地說。

  宴回眼睛一亮,顯然有這樣的想法。

  錦朝朝立即出聲打住,“好了,再過段時間我們還會回來。留下來,就出不去了。在這裡沒有網絡,沒有手機,你們和外界脫軌,能受得了嗎?”

  本來還躍躍欲試的薄零,立即開口:“我還是等下次再來。”

  傅霆淵躺在錦朝朝最喜歡的紫竹編織的搖椅上,悠哉地望着天上的星空,深深吸一口氣,感覺這裡空氣都是甜的。

  難怪種出來的水果那麼有滋有味,養出來的人溫柔可人。

  言媽端着玄門自家産的果子出來,滿滿一竹筐,放在大家面前。

  剛才還在說話的大家,紛紛選一樣自己喜歡的水果,一邊吃一邊享受着甯靜的夜晚。

  錦朝朝知道大家舍不得離開。

  正因為短暫居住,更讓人念念不忘,若是真在這地方住久了,人不瘋也要得精神疾病。

  當然玄門中人除外。

  第二天清早。

  大家就踏上回程的路。

  玄門的事情,還是交給言武打理。

  *

  幸福孤兒院。

  陳奶奶指揮着施工者,把做好的石碑立在錦朝朝指定的位置。

  她站在石碑前,看着“幸福孤兒院”五個字,高興地擦拭着眼淚。

  她是婦産科醫生,見過太多出生就被父母抛棄的孩子。

  她的丈夫在村委工作,見過太多失去父母的孩子,被親戚收養,受盡欺負,無家可歸。

  如今她能成為院長,感覺是上天的旨意。

  她一定會做好這份工作,讓每一個受苦受難的孩子,都有人愛。

  傍晚陳奶奶回到家,見丈夫坐在沙發上喝茶。

  她放下包,走上前坐下,“咱們村姓左的那孩子,最近怎樣了?”

  “你說左徐安?”張老頭回答。

  “對!”陳奶奶心情很複雜,“如今我在孤兒院當院長,這孩子無父無母。如果可以我想把他帶到孤兒院去生活,總比寄人籬下,被姨媽一家子往死裡欺負的好。”

  張老頭連忙制止,“别了,你不知道左徐安那姨媽什麼德行,她那潑婦,誰都拿她沒辦法。再說了,當初左徐安被她接回家,可是簽了收養手續的。她們是親人,總比跟你在孤兒院過的好。”

  陳奶奶皺眉,“這可不好說,左徐安才八歲,四歲送到她家。我好幾次看到他淩晨睡在街頭,若是她真心對待孩子,能讓他半夜不回家?八歲的孩子瘦骨嶙峋,一看就是營養不良。”

  “你前面不是說,她打孩子,都鬧出了事,鄰居看不下去還報了警。”

  張老頭解釋道:“好像是孩子偷了錢才被打,下手是重了些,到底是人家教育孩子,我們這些不相幹的人,也不好多管閑事。”

  老夫妻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。

  與此同時。

  夜幕下的城市,被密密麻麻的灰色包裹。

  左徐安很餓,八歲的男孩,瞪着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盯着不遠處即将收攤的餅子鋪。

  他真的太餓了,尤其是聞到油餅中夾雜着香噴噴的蔥花味。

  他沒出息地饞哭了。

  他躲在黑暗中,不敢露頭,餓狠了,又不敢去搶和偷。

  他隻能幻想着自己吃到美味的油餅,該是多麼開心的事情。

  就在這時候,油餅店的老闆把沒賣完的一塊餅子丢給徘徊在店鋪前的流浪狗。

  流浪狗高興地撲上前,一口咬住油餅,轉身撒腿就跑。

  它跑到店鋪旁邊的綠化草坪上,正準備大快朵頤。

  忽然一個男孩沖出來,一腳踹向流浪狗的肚子。

  流浪狗吃痛,慘叫一聲,等他反應過來,地上的油餅已經消失不見。

  一起消失的還有踢它的男孩。

  胡同後的歪脖子樹上,左徐安雙手捧着餅,狼吞虎咽。

  他太餓了。

  他感覺如果沒有這塊餅,今晚他就會被餓死。

  等吃完餅,他還不忘舔一舔手指上的油漬。

  他發誓,等他有錢了,他一定要買很多很多的蔥油餅吃。

  每頓飯都吃。

  他吃完油餅,舔幹淨手,才小心翼翼地拐過巷子,往回走。

  他還沒進門,就聽到姨媽在咒罵,“這個雜碎,又跑哪去了。掃把星,一天天淨給我添堵。”

  “媽,我餓了。我想吃蛋糕,你現在去給我買。”客廳裡小胖墩一邊看電視,一邊催促。

  女人剛還在罵罵咧咧,轉瞬間就喜笑顔開,“這麼晚了,吃什麼蛋糕。冰箱裡有我給你買的面包,吃一個就去睡,明天還要上學呢。”

  京城的郊區,有一個院子,足以看出這樣的家庭并不窮。

  且家裡打掃幹淨,裡裡外外拾掇得非常整潔,看得出來女主人也不懶。

  這時候光膀子的男人從樓上下來,“左徐安還沒回來嗎?”

  “誰知道他又死哪去了,一天天像是餓死鬼投胎。指不定又去外面讨飯,給我們丢人了。”趙瓊枝咬牙,“再不回來,看我不打死他。”

  男人什麼都沒說,走到兒子身邊看電視。

  躲在門外的左徐安聽到這句話,吓得肩膀一陣顫抖。

  他咬牙猶豫很久,硬着頭皮進入院子。

  趙瓊枝看到他回來,順手拿起門口的戒尺走了過來,“老實說,去哪了?”

  “沒沒……去哪!”左徐安的聲音,是本能的顫抖。

  他知道不管自己是解釋還是不解釋,都會迎來一頓毒打。

  姨媽似乎很不喜歡他,從他進入這個家門開始,每頓飯她隻給他吃剩飯,不許他吃飽,也不許他吃别人的東西,更不許他跟别人說。

  一旦讓她知道,她會真的把他打個半死。

  家裡的任何好吃的,都與他沒關系。

  當然這些不是最可怕的。

  最可怕的是她發怒的時候,把他關進小黑屋,綁住手腳,再放出蛇和蠍子。

  她任由這些東西在他身上爬,鑽進衣袖裡,看到他害怕地大叫,她就高興地在旁邊笑。

  他每次被關在小黑屋的時候都在想,等他長大了,就把姨媽的骨頭抽出來,做成戒指,打成耳環和項鍊,剩下的拼接成工藝品,放在很多人能看到的地方展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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