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神算萌妻:傅太太才是玄學真大佬

第233章  還真是做夢

  她有醫術,如果可以,她也想能力所能及地給更多人溫暖和希望。

  *

  京郊南村。

  “錦小姐,您看這塊地皮位置極好,面積巨大,價格也公道,您要不要考慮?”中介把這塊老舊的矮樓誇得天花亂墜。

  錦朝朝卻搖了搖頭,“這房子一看就是60年前的老樓,至今都沒有拆除重建,問題就在于這下面是墳場,隻要有人動了這裡,家庭必遭遇巨變。”

  中介是個中年大叔,聞言咳嗽一聲,有些尴尬道:“沒想到您是個行家啊!”

  錦朝朝看了眼地皮,位置确實好,隻是周圍建滿了房子,唯獨這一塊殘垣斷壁,雜草茂盛。

  “我可以買,但價錢得對半!”

  中介大叔當場就懵了,“你真的買?”

  在知道這是一處大兇之地以後,還要買,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人啊!

  “真的買!”錦朝朝開口:“這地方要做十場法事,超度至少三十個孤魂才能使用。當然這件事隻能我來做,不然這塊地再過一百年,也不能動。”

  中介大叔一時間腦子都轉不過來了。

  他沉思片刻,實話實說道:“我就住這附近,聽家裡的長輩說,幾十年前這地方确實出過事,後來這塊地就歸村子裡所有。因為出過事,老村長也不敢拿來交易,就一直放着。最近新村長上任,才把這塊地挂出來。他是不信邪的人,這對半砍價,怕是不好談。”

  錦朝朝微微一笑,“不好談,那就讓他來試試。他若是敢在這塊地上挖一鋤頭,事後還能堅持自己的原則,我原價買下這塊地也不是不行。”

  中介大叔抿唇,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
  就在雙方都在各自盤算的時候,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雙手背在身後,笑眯眯地走了過來。

  他盯着錦朝朝,皮笑肉不笑地開口:“小丫頭,想砍價就砍價嘛,哪能一上來就對半砍?别說挖一鋤頭了,就是挖十鋤頭我也敢!來人,拿鋤頭來!”

  新上任的村長,油頭粉面,書生模樣。

  跟着他的小娃娃,掉頭往回跑,不一會拿了一個鋤頭過來。

  村長當着錦朝朝的面,走到那塊草木茂盛的地方,哐哐哐地挖了十幾鋤頭。

  挖完以後,還對着坑裡吐了口痰。

  錦朝朝站在旁邊,看得眉頭直皺。

  村長把鋤頭交給身邊的小孩,這才走到錦朝朝身邊得意一笑:“小丫頭,還價可不是這樣還的!”

  錦朝朝勾了勾唇,從兜裡拿出一張黃符和一張名片道:“大哥,晚上睡覺的時候,千萬别看窗戶。如果碰到要掐你脖子的,記得用這張黃符對付它。實在害怕,就給我打電話。”

  張若明拿着黃符和名片笑出聲,“小丫頭,你不會是九年義務的漏網之魚吧!”

  錦朝朝擡眸,笑得坦蕩,“你說得不錯,我确實沒上過學。”

  張若明把黃符和名片随手一丢,“難怪如此,但凡上過幾年學,也說不出這種話。我看你年紀輕輕的,封建迷信少學點兒。”

  錦朝朝莞爾一笑,眸光深邃,轉身帶着言媽離開。

  中介大叔從地上撿起名片和黃符,連忙塞進張若明手中,“村長您拿着吧,搞不好真用得上。”

  他雖然覺得老一輩流傳下來的故事,不一定是真的,但是真是假誰能說得好。

  所以他保持敬畏心。

  萬一是真的,那可要咋辦呀。

  “沒文化,真可怕!”張若明不屑地歪嘴嘲笑,轉身大搖大擺地往回走。

  隻是他剛出幾步,身後一股涼風吹來,直叫他毛骨悚然。

  大夏天,還是炎熱的下午。

  張若明連忙沖着空地呸了三聲,然後自我安慰道:“肯定是心理作用!我堂堂大學畢業生,豈能被一個小丫頭給忽悠了。”

  錦朝朝沒找到其他合适的地方,就先回傅家。

  白夜曦還在外面,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。

  夜幕降臨。

  張若明坐在院子裡乘涼,他住的地方是獨棟的三層樓,裝修的很精緻。

  他作為新上任的村長,自然要為村子創收,然後修路整改,争取給大家創造更好的生活環境。

  所以他上任以後,立即把村子裡的禁地拿出來賣。

  标價六千萬!

  讓他沒想到的是,他的第一個顧客是錦朝朝,也不知道她在哪聽到的玄乎故事,竟然上來要砍價一半。

  一想到錦朝朝說的那些話,他就不屑一顧。

  “老公,孩子一直哭,也不知道怎麼了,我還是帶他去醫院看看吧!”張若明的老婆抱着兩歲的孩子,煩躁地從屋裡出來。

  孩子好端端的,不發燒,也沒有哪裡不舒服。

  但就是哭鬧不止,怎麼哄都哄不好。

  “那我去換衣服,咱們一起去。”衛生所就在兩條街對面。

  女人拒絕了,“我帶他過去就行了,竈上煮着綠豆湯,你看着火。”

  “好!”張若明走上前,想伸手抱抱兒子,誰知兒子不止哭鬧,扭頭也不給他抱。

  妻子見此,連忙帶着兒子往醫院趕。

  她們剛走出院子,孩子停止哭泣,似是哭累了,趴在母親懷裡蔫蔫地抽泣。

  張若明來到竈火前,看着咕噜咕噜冒泡的綠豆湯,把火調到最小。

  他重新回到院子裡的搖椅上坐下。

  這一坐,沒過一分鐘他就睡着了。

  隻是下一秒,張若明再次驚醒。

  他擡頭看向房子裡,亮着燈,房子外黑得伸手不見五指。

  他好像被什麼東西遏制住了喉嚨,想出聲,卻怎麼叫都發不出聲音。

  就在他心裡疑惑的時候,看到門口處一個衣衫褴褛的長發女人,從門口飄到他面前。

  那女人頭發幹枯,上面粘着蛆蟲,一張臉慘白得毫無血色,一雙黑漆漆的眼睛,根本看不到眼珠子。

  “是你把痰吐在了我的臉上!”

  那女人沒有張嘴,張若明清晰地感覺到聲音是從她身上發出來。

  他吓得頭皮發麻,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,這是在做夢。

  在做夢呢!

  夢裡的東西都是假的。

  他張大嘴,用盡全力嘶吼。

  “啊!”張若明猛地睜開眼,從搖椅上彈跳起來,直接跌倒在地。

  他面色蒼白,喘着氣,滿頭大汗地從地上爬起來,狠狠地咒罵了一聲,“草,還真是做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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