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神算萌妻:傅太太才是玄學真大佬

第215章  侄女的命,是用她兒子續的

  回村的路上。

  東七月看着錦朝朝,不解道:“按你所說,山鬼找上了我?是有人想奪走我的命?”

  “是不是要奪你的命,還得我看過才知道。也有可能是對方,隻想讓你死。”錦朝朝直言不諱。

  東七月握緊拳頭,憤怒咬牙,“我在外面上大學,平日很少回村。爸媽也都是很好,很熱心的人,到底誰想害我?”

  傅小安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你先别着急,等我嫂子過去看了,一切就真相大白。”

  她此時對錦朝朝崇拜得不行。

  根據東七月的隻言片語,錦朝朝就能推出幾十年前的事情。

  她就說,任何事情隻要有嫂子出面,沒有解決不了的!

  東下村。

  東七月帶她們到的時候,已經第二天中午了。

  這地方确實偏遠,下了飛機,坐車,坐車後還要步行。

  最難的是山路崎岖陡峭,路非常難走。

  為了安全起見,晚上還不能走夜路。

  剛到東下村。

  東七月的父母就扛着鋤頭迎了過來,“七月,你不是剛回來嗎,怎麼又回來了?”

  東父滿臉嚴肅,“有什麼事情,跟家裡打電話就行,跑回來多耽誤功課。”

  東七月看到母親,隻感覺委屈,“媽,這是我同學和她的嫂子。有些事情,我們回家說。”

  東父東母見女兒欲言又止,再看看跟随而來的錦朝朝和傅小安,心裡一陣忐忑。

  他們甚至懷疑女兒在學校闖禍了。

  東七月家裡是土坯瓦房。

  父親和母親因為常年勞作,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蒼老很多。

  東母把裝滿熱水的搪瓷水杯遞給錦朝朝,“姑娘,你說有人要害七月?”

  錦朝朝接過水杯,鄭重點頭,“是的。”

  東父抽着煙,表情難看。

  他用一口鄉音道:“娃娃就回來參加了一個婚禮,誰能害她。山鬼是啥子,我們咋沒聽說過。”

  錦朝朝看向他問:“是否有人問你們要過七月的貼身之物和生辰八字。”

  夫妻倆聞言,立即擡頭對視一眼。

  好半天,東母才開口,“月月表姐結婚的時候,說是拿她生辰八字去合,看能不能當伴娘,我就把她的生辰八字給她了。”

  東父眉頭皺起,按滅手中的煙,随後開口,“那天秀琴來家裡,把娃娃從學校帶回來的衣裳拿走了幾件。”

  這時候東父忽然站起來,腦子像是被錘子砸了一下。

  錦朝朝聞言,沖幾人點頭,“生辰八字千萬不要随便給别人,舊的衣物,也不能随便亂丢。”

  這時候東父心慌意亂地又點燃一根煙,語氣冷然道:“我聽說秀琴結婚的男人身體不好……”

  東七月道:“我當伴娘的時候見過那個男人,據說得了癌症,瘦得很。他和表姐青梅竹馬,表姐很喜歡他。因為給的彩禮多,姨媽才同意表姐嫁過去。”

  錦朝朝扶額,“你說經常祭拜的窪地在哪,我要過去看看。”

  她已經可以肯定。

  東七月那位叫東秀琴的表姐,用秘術獻祭東七月,給他的丈夫續命。

  而續命的媒介是山鬼,山鬼是幾十年前老村長的兒子。

  那續命的秘術,肯定隻有村長家有傳承。

  東父和東母雖然對村裡的窪地充滿敬意。

  但為了女兒的命,兩人二話不說,就要帶錦朝朝去。

  為了不打草驚蛇,錦朝朝選擇晚上再過去。

  白天要是被其他村民看到了,指不定全村地鬧起來,事情解決不了,反而有麻煩。

  夜幕降臨的時候。

  東父帶着錦朝朝來到村裡人人都祭拜的窪地處。

  窪地面積不大,方圓兩米的樣子,那是一塊用石頭圈出來的空地,空地裡長着雜草。

  順着石頭圈外,全都是燃燒盡的香燭,香灰長年累月地堆積,地上白撲撲一片。

  錦朝朝站在窪地處,就感覺到一股陰寒之氣。

 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符紙遞給東父,“你裝在兜裡,然後按照我說的挖。”

  錦朝朝跨過石頭堆,走進窪地。

  她一眼就看到一片新翻過的土。

  她指着那一片對東父道:“挖!”

  東父心裡七上八下,後背陣陣發毛,但為了女兒,他開始賣力地挖掘。

  大概挖了十來分鐘,鋤頭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木頭盒子。

  他蹲下把盒子摳出來。

  錦朝朝開口,“打開!”

  東父打開盒子,一眼看到盒子裡是一個稻草人,稻草人後背用朱砂寫着閨女的生成八字和名字,下面還放着東七月的衣服。

  那衣服正是東秀琴拿走的那幾件。

  他氣得渾身顫抖。

  他平日裡對這個外甥女不薄,她竟然敢拿她女兒的命,給她的男人續命。

  錦朝朝見一切都不出所料。

  她蹲下後,發現貼着木頭箱子下面,還有一個已經快要腐爛的木箱子。

  她伸手把箱子扣出來,打開木箱蓋子。

  裡面赫然也是同樣的稻草人,稻草人背後用朱砂寫着‘東明’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,盒子裡還有一些小孩子的玩具。

  東母看到東明兩個字,頓時尖叫一聲,“這是我五歲去世的兒子,是東七月的弟弟。”

  他們家有三個孩子。

  東七月有個哥哥,一直在外打工,賺學費給妹妹讀書。

  夫妻二人還有一個小兒子,在五歲的時候忽然生病去世了。

  當時這孩子獨自跑到窪地玩,村裡人都說這孩子沖撞了神明,才會生病,怎麼治都不好。

  東父手中的盒子掉在地上,回頭看着妻子手中的稻草人,眼神瞬間痛苦不堪。

  “明兒,他……他也是被人害死的?”他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抖。

  東七月捂着臉,看向身旁的傅小安解釋道:“弟弟去世的時候,我十歲。那時候他病了十多天,請過很多醫生,都查不出毛病。爸媽還殺了一頭豬祭拜窪地,就是希望弟弟的病能好起來。”

  東母受不了這個打擊,腿一軟倒在地上。

  錦朝朝連忙拿出一顆藥丸,喂進她嘴裡,才緩過來。

  “我想起來了,那年秀琴生病,病得快要死了。明兒死後,秀琴的病就奇迹般地好了。”東母做夢都沒想到,這侄女的命,是用她兒子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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