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夫人拼命地翻,上翻下翻,但就是看到不傅銘止的名字了......
“銘止,銘止呢?!”傅老夫人眼神一片慌張。
傅堂老太爺看着那份股權轉讓合同,隻見上面傅銘止已經簽下了名字,隻要傅金源再簽字,這份合同會即刻生效:
傅銘止名下所有傅家的股份都将轉到他父親名下!
而傅金源看着手中的聲明書,眼眶紅了,緩緩地将聲明書給傅老夫人,“媽......”
傅老夫人接過一看,隻見上面寫着:
我傅銘止從即日起脫離傅氏家族,與傅家斷離關系,我已将我個人名下所有的傅家的資産轉讓給我父親,從今日往後我所做所為皆與傅家無關......
聲明書落款處是傅銘止的親筆簽字!
“傅銘止先生沒有跟我說原因,隻委托我跟媒體公布他的決定,以及讓我将這幾樣東西送還至傅家。”陳律師又說道。
傅老夫人忽然抱着戶口,簿嚎啕大哭起來,“銘止啊!你連奶奶你爸都不要了?你怎麼這麼狠心啊!!!”
“不行,怎麼能讓他做出這麼荒唐的事!”傅金源叫起來,“德總管,趕緊派人出去找,無論如何都得把他給我找回來!!!”
“是,老爺。”德總管馬上派傅家的保镖出去找人了。
傅堂老太爺又一遍遍打傅銘止的電話,打不通又打傅沉淵的電話......
雲市金融中心的商業大廈之上,祈秘書從最大的會議室走出來,幫傅沉淵接通一直響的電話。
“老太爺,傅總在開會......”
“銘止去哪了知不知道?!”傅堂老太爺着急地叫道。
“銘少爺?”祈秘書想了想,“傅總今天一天都在開會,年底了,公司的會外面的會議一大堆,銘少爺沒有來找傅總......”
“趕緊讓沉淵派人去找!銘止說要脫離傅家,我看他是糊塗了!!!”
當天夜幕降下時,被帶去調查的歐琰夜又體面地從警察局裡走了出來,歐家的管家開了豪車來接他。
車上歐家管家問,“少爺你沒事吧?”
“當然沒事。”後座中的歐琰夜摘下白手套,“不過是損失了一名秘書。”
“是讓您的秘書把事情頂了麼!”歐家管家松了口氣,“無論如何少爺你沒事就好。”
“哼!”歐琰夜笑道,“若認為憑林娅莉一面之辭就能将我拖下水的話,未免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“老爺說您好歹被警方帶去問話了,最近還是低調點為好。”歐家管家又道,“暫時先别跟傅沉淵去碰......”
話落,管家突然看着面,瞪大眼睛!!
歐琰夜見這家将車在高架橋上停下了,“怎麼回事?”
隻見前面,一輛本來停靠在前面匝道上的黑色悍馬調頭了,擋在了他們前面,正發出引摯的轟鳴聲。
歐琰夜的臉色也變了,隔着前面的車窗玻璃,他看到十幾米外那輛悍馬上車上,是傅銘止。
“是傅銘止!”歐家管家家也看到了。
因為有車停下了,周圍一片車喇叭聲,其他車輛隻能從這兩輛車旁邊繞過去!
歐琰夜看着前面的車,突然有不詳預感,他拿出手機撥打傅銘止的電話,“傅銘止,我提醒你,我若是出事你也好不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電話對面傳來傅銘止的笑,“姓歐的你連我号碼都知道,看來着實對我進行一番調查啊,為了從我身上下手對付傅家麼?”
車型彪悍龐大的悍馬上,傅銘止不停地踩着油門,俊臉上平時的溫潤不見,換之是嗜血的狷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