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薇反應了一下祈秘書所指,便又平靜了下來,“行了,我原諒了,說到底祈秘書你那些話也不代表你一個人的意思,也許他身邊的人都那麼想吧。”
說着看了一眼傅沉淵。
傅沉淵攏了攏眉。
“夫人,反正我說的話隻代表我一人的意思!”祈秘書又強調,“請夫人千萬不要牽怒到傅總身上。”
“那我想問請問一下祈秘書。”洛薇說。
“夫人您别客氣,請說。”
“祈秘書有姐姐或妹妹麼?”
“......沒有。”
“那如果祈秘書你以後的女兒嫁人了,女婿外面有了私生子。”洛薇問,“你會勸你的女兒大度一點要寬容你的女婿,并且理解你的女婿麼?”
傅沉淵臉色沉了沉。
而祈秘書握緊了手,作為一個能從生活到工作都能協助上司辦無數大事的大秘書,第一次被洛薇這個問題問住了。
“事不關己,所以無法感同身受。”洛薇看着病房窗外的夜色,“你讓我理解你們傅總,是因為你隻站在他的立場考慮這些事。”
祈秘書垂下頭,“夫人,抱歉,是我思慮不周了。”
“沒事。”洛薇笑笑,“祈秘書你也算提醒了我一些事,所以我原諒你了。”
“謝謝夫人。”祈秘書垂下眼睛。
“我要休息了。”洛薇說。
祈秘書又鞠了下躬,這才懷着愧疚的臉色和對洛薇的感激退出了病房。
病房裡安靜了一會,洛薇回過頭,看着還站在病床前的男人,“我要休息了。”
男人在床前坐了下來,擡起手敲了敲這床沿,似乎很不滿意洛薇對他和祈秘書下達一樣的‘驅逐令’,“就這麼讓我走?”
他應該是特殊的!
他怎麼能跟他的秘書一起離開,那顯得他多沒威嚴!
洛薇看到他的動作,“那你想怎樣?!”
傅沉淵試探地壓了壓這病床,“我看能不能躺兩個人......”
“你給我滾出去。”洛薇指着外面。
傅沉淵動作停了。
洛薇也查覺到自己這話可能有點傷他的面子,因為他的保镖就站在門外,便側開臉看着旁邊,“我既然答應了跟你回去,就不會走,你用不着晚上留下來盯着我。”
傅沉淵臉色沒什麼變化,幽邃的墨眸看着她,“我是擔心你的傷勢。”
“你擔心,你想擠在我這床上,我的傷口明天也好不了!”洛薇指了指她那額邊的傷,“你想表現下你自己你在手術室已經表現過了,吼得很大聲,我聽到了,用不着現在再做無謂的事。”
傅沉淵想到他在手術室裡的失态,沉着他那一口醇厚的性感嗓音說,“也不知是哪個小女人讓我吼那麼大聲。”
洛薇攥緊手,她絕不能讓這個男人擠在她病床上,便道,“護士要查房,你别在這鬧笑話。”
“誰敢笑。”
“等下護士傳出去了。”
“我把保镖守着門,沒起來不讓護士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