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内,男人煙一根接一接地抽着,彌漫整個車内的煙霧顯示着他此時躁怒的心情。
“......傅先生,另兩個人擊斃了,但那個劉晖佐躲在了喬小姐後面将她當了盾牌。”電話裡來福槍手說道。
“别開槍了。”男人沉得可怕的聲音,“傷了她唯你是問!”
“是。”
挂了電話,男人又暴躁地催促司機,“快點!”
......
洛薇正要被劉晖佐帶上車時,十幾輛黑色轎車急馳而來,揚起水泥路面上的塵沙,氣勢吓人!!
“喲,來得挺快啊!”劉晖佐躲藏在洛薇身後冷笑着。
他話剛落,十幾輛轎車便将他的退路給堵住了,揚起的沙塵包圍了他和洛薇。
周圍空氣中一時間彌漫了沙塵,視線都模糊了!
劉晖佐抓着洛薇的手立即收緊了,隻見前面一衆穿黑西裝的保镖紛紛下車了,撥出槍呈扇形向這邊逼近來!
看到這些保镖,洛薇眼眶熱脹了起來。
又是你......
傅沉淵。
當我性命有危險,第一個來的人總是你。
“都别過來!!”劉晖佐憤怒的聲音從洛薇耳後響起,他朝前面那些逼近過來的人吼道,“你們再走近一步,我立即殺了她!!”
保镖們不敢靠近了,但依然雙手持槍指着劉晖佐,萬分警惕着!
其中一輛轎車的車門開了,穿着黑色長衣的高大男人下車,在砂塵飛揚中,男人氣場強大地走來,宛若從天而降的神邸,又尤如從地獄而來的死神!
他每一步,都令現場的人感覺到無形的巨大壓力,仿佛要令人臣服地跑在他面前!
洛薇明顯地感覺到,劉晖佐抓着她肩的手收緊了,手也顫了,面對這個男人,無人不畏懼!
前面,男人臉龐輪廓不清,但能明顯感覺到他令人發寒的可怖視線!
“傅先生,看來我們又見面了呢!”劉晖佐緊咬着牙。
車揚起的砂塵漸漸随風散去。
顯現出了傅沉淵那張冷峻的臉龐,尊貴,不可一世!
他擡手将煙放在唇前抽着,煙霧飄過眼睛,那雙墨眸凝着可怕的冷意,“看來三年的牢獄,對你還是太少了。”
“哈哈哈!!”劉晖佐大笑,“我一隻眼睛加上我整個劉家的仇啊,哪有那麼容易算了,我肯定跟你傅沉淵不死不休!”
“你不配。”傅沉淵簡潔的三個字。
否認了劉晖佐有與他不死不休的資格。
比起被敵人算計更令人生氣的是什麼,是根本不被敵人放在眼中!
劉晖佐頓時額頭青筋爆起,臉上看着扭曲起來,“是麼,我不配那歐總總配了是吧?所以我投在了他門下,隻要能向你傅沉淵複仇,我劉晖佐可以跟任何人為伍!”
“你這話。”傅沉淵眉頭壓下,“我可以認為你承認了你背面的指使者是歐琰夜?”
劉晖佐聽明白後,突然又哈哈地一陣狂笑,“原來你想利用我把歐總拖下水麼?傅沉淵你還真夠陰狠啊!”
傅沉淵墨眸落在劉晖佐抓着洛薇肩的那隻手上,眼神又寒了下去,“把手從她身上拿開。”
“可能麼?”劉晖佐用槍重重一指洛薇的頭,“我今天要不帶着她走,要不就和她一起死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