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汐惋離開後,封信白站在門外打了個電話。
“宋先生,小惋去西郊了,是那邊的一個店老闆家裡突然出了事。”
電話那頭,宋昱霖聽到他的話之後面色微沉,“他們應該在那裡做了埋伏。”
小白聞言手指一緊,“那我現在帶人過去?”
那邊的人沉默幾秒,“以你現在的身手,還能護得了她麼?”
話音落下,封信白的臉色微微變了下。
剛想開口說話,卻聽對面的人低聲道:“晚點兒我帶幾個人過去,見面再說吧。”
直到電話挂斷,封信白都久久沒能回神。
他看着自己手臂上剛愈合不久的傷口,幾天以來跟宋汐惋待在一起的欣喜和惬意蕩然無存。
隻剩下不斷下跌地沉重。
......
宋汐惋去西郊之前又給老闆娘打了電話,然後才通知了段二,讓他帶幾個人從後面跟過來。
有了上次的經驗,這次她隻花了三個多小時就到了西郊。
老闆娘跟老闆兩人早早守在了鎮子的入口處,看見宋汐惋開車過來,老闆娘的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。
“宋小姐,宋小姐你可算來了啊!”
“怎麼樣了,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嗎?”宋汐惋一下車就急忙過去問。
老闆沉着一張臉在一旁,偏着頭什麼話也不說,隻有老闆娘焦急地跟她比劃着,“沒有啊,我們已經問遍周圍的鄰居了,沒人看見我兒子出門啊!
“這警員也不過來,你說這可怎麼辦啊宋小姐?我們隻有這一個兒子,他要是出了什麼事,我跟老曲也不活了......”
“他原本一直在房間裡從來沒出去過?”
宋汐惋便朝前走便說:“先帶我去他的房間看看吧。”
不等她走出去幾步,卻見老闆兩人停在了原地。
“宋小姐,家裡沒什麼好看的,那亂糟糟的房間裡什麼都沒變。”
老闆娘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下,繼而朝宋汐惋懇求道:“宋小姐,我們現在就想趕緊找到他的下落,否則萬一他的病發作,那可就完了!”
宋汐惋皺了下眉,“可我現在什麼情況都不了解,上哪兒去找他?”
不等老闆娘開口,老闆便沉聲道:“實不相瞞,宋小姐,自從上次你走後,這鎮子上就一直不太平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宋汐惋愣了愣。
老闆低頭歎了聲氣:“一開始是一些流浪漢失蹤,我們都沒怎麼當回事,但後來就發展到了鎮上的孩子......”
“失蹤?”
宋汐惋微微睜大了眼,頓了片刻後說:“你的意思是,你的兒子也可能跟那些人一樣是失蹤了?”
幾乎沒想到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,她一陣心驚。
從流浪漢到鎮子上的孩子都開始失蹤,難道都是同一批人所為?
而說到這裡,老闆娘的情緒也更加激動,紅着眼朝老闆道:“老曲啊,我聽說昨天有人在後山廠邊兒上看見了人腦袋,被什麼東西咬的都隻剩下一半了!
“你,你說會不會咱兒子也......”
“别胡說!”
老闆低聲打斷了她,又朝宋汐惋看了一眼。
宋汐惋面色凝重地朝後山望了一眼,心裡的不安更甚。
“西姜鎮雖然偏遠,但人.流量也算大,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型野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