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惋惋,我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跟你講......”
宋汐惋沒了辦法去,隻好讓顧茜茜跟着走了。
顧茜茜進了宋汐惋家後,松開了挽着宋汐惋的手,打量着這個陸行瀾經常來,并且還讓他流連忘返的地方。
不得不說,這比她想象中的要稍微好那麼一點,畢竟陸行瀾經常來,他又怎麼會讓這個地方看上去很差,但是這些在顧茜茜眼中也是不過如此。
顧茜茜打量着這個屋子時,嘴角不屑的笑意越發的藏不住了。
宋汐惋沒有理會顧茜茜,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,說道。
“你看完了嗎?看完了就離開吧。”
顧茜茜哪能那麼容易就讓宋汐惋如願,當即就是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,翹起二郎腿,說道。
“不怎麼樣嘛?我還以為這個地方有多好呢。”
宋汐惋笑了笑,淡淡的說道。
“你高興就好。”
顧茜茜咬了咬牙,突然想到了什麼,說道。
“诶,你知道那件事吧?”
宋汐惋聽見顧茜茜的話,不知為何,感覺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跳,但還是竭力保持鎮定,說道。
“何事?”
顧茜茜笑了笑,說道。
“就是那件事啊,天暢集團總裁紀向辰的事啊。”
宋汐惋聽到這兒,知道了顧茜茜想要說什麼,當即心就是重重一跳。
顧茜茜咂了咂嘴,說道。
“那個紀向辰也算作是年少有為了吧,還長的一表人才,卻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死了,唉,真可惜。”
顧茜茜一邊說着,一邊瞧着宋汐惋的神情,果然如她所料,十分的不自然,當即心中更加得意起來,繼續說道。
“你說呢,惋惋。”
宋汐惋不知道該說點什麼,她又重新回憶起了那天紀向辰為了她而死的畫面,頓時感覺整個人十分難受,但又沒有辦法。
顧茜茜見她沒有回答,也不糾纏,說道。
“據說啊,這個紀向辰是因為一個女人死的,啧,一個集團總裁為了一個女人,真是愚昧。”
顧茜茜一邊說着,面上一邊露出嘲諷的神情。
“我要是這個女人的話,要是一個男人願意這樣對我的話,那我一定追随這個男人而去了,還活在人世間幹嘛?”
宋汐惋不受控制的想起紀向辰說過的那些話,那些為她做過的事,整個人看上去狀态很是不好。
顧茜茜見差不多了,說道。
“哎呀,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說完,顧茜茜轉身離開,完全不管宋汐惋怎麼樣了。
本來宋汐惋的情緒在陸行瀾拿的藥物的幫助下已經改善了不少,但是因為顧茜茜的話,而又更加嚴重了。
宋汐惋也沒有理會顧茜茜走沒走,而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一個人靠在沙發上,呆呆地發着愣,整個人很明顯的沉默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