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瀾突然倒下,把陳睿和跟鄧林都吓得夠嗆。
好在片刻的檢查後,陳醫生發現他隻是在藥物作用下昏睡了過去,并不是出了什麼意外。
兩人這才放下心來,随後把人帶到了最近的一家賓館休息。
“宋先生看來一直都對國内的事了如指掌,也知道陸總的病情。”
陳醫生眸光微閃,“隻是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辦法讓陸總的病痊愈。”
鄧林靜默片刻,“先找到宋小姐再說吧。”
與此同時。
宋昱霖去到了宋汐惋親手建立起來的實驗室。
封信白在前面帶路,進去之後就看見孫業成和一衆研究員正圍在一起激烈的讨論着什麼。
字裡行間能聽出幾個化學式,顯然是關于X型藥物抑制劑的。
宋昱霖沒讓小白打擾,自己緩緩走上前。
“......宋小姐說過,别老拿自己當回事兒,沒有實驗結果支撐的猜測都隻是猜測,根本就不能作為證據支撐。”
“你可算了吧方老頭,宋小姐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。”
“反正,大緻就這意思,不信現在就給宋小姐打電話!”
他的話剛說完,另一個男人就一把推開了他說起自己的理論,衆人再次陷入争論,一片混亂。
宋昱霖在一旁聽了片刻,忍不住插了兩句嘴。
“對啊,我就說......”
男研究員正附和着,猛地一頓轉過頭來。
“你是誰?”
話音落下,其他人同時轉了過來。
大部分人都沒能認出來面前的人是誰,孫業成卻猛地跳了出來。
“宋,你是,你是宋?”
他雙目圓睜,抖着嘴唇滿臉不可置信。
“你真的是......”
見周圍其他研究員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以,封信白上前一步。
“這位是宋先生,宋小姐的父親。”
話音落下,周遭一片安靜,幾乎所有的研究員都愣在原地。
“您是宋,宋先生?”
剛從拐角處過來的丁可震驚的捂住了嘴,“您怎麼......”
宋昱霖朝她看了一眼,“你是電話裡那個?”
丁可愣了一下趕忙點頭。
“是我是我,我叫丁可,今年十八歲,是幾個月前來到實驗室的,就是我替宋小姐做了那個實驗。”
宋昱霖微微點頭,“你過來,我有話想問你。”
随後他直接帶着丁可離開,留下封信白跟其他人解釋。
“這位真的是宋先生?宋小姐的父親?那位本該已經去世的宋家家主?”
“這到底怎麼回事啊,不是說他二十多年前就已經......”
“等等,他怎麼會知道咱實驗室的地址,宋小姐人呢?”
“對啊,宋小姐人呢,今晚這麼大的事,她不是說會趕回來嗎?”
封信白垂眸開口:“宋小姐臨時有急事,所以讓宋先生過來看看。
“時間不早了,抑制劑的事情明天再說,你們該回去了。”
孫業成也适時開口,“都回去了,有什麼事明天再說。”
他一開口,其他人雖然還想再問,卻也隻好交頭接耳的散了。
最後隻剩下了孫業成和封信白。
“封先生,宋小姐到底怎麼了,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”
封信白擡眸掃了他一眼,眼底深切的擔憂也焦慮出賣了他面上的平靜。
“真的出事了?”
孫業成面色微沉,他知道宋汐惋是個很認真的人,不可能在抑制劑試驗這麼重要的時刻缺席。